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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二絕姥姥看見劍鞘,眼有異光,是不是她認識這柄劍鞘?”心裡一直在想著二絕姥姥,突然對藍姑娘的話,充耳未聞。藍姑娘一見自己滿含歉意的話說出來以後承哥哥置之不理,藍姑娘幾時受過這種態度,當時立即心裡一酸,眼眶裡頓時兩苞淚水,盈眶欲滴。
何雲風姑娘站在一旁,冷眼看得清楚,心裡也禁不住納悶:“承弟弟為人不是這樣,即使藍妹妹撒破布包,也不是什麼重大過失,承弟弟如何就惱不理人?”眼看藍妹妹淚珠欲滴,便上前一挽藍妹妹的手臂,低聲說道;“兄弟!不要難過,你不見承弟弟有些心不在焉嗎?”
藍玉珍姑娘果然留神看去,只見肖小俠若有所思的怔在那裡。心裡才較為好過些,便又上前一步低聲說道:“承哥哥!你生氣了嗎?”
肖小俠這才霍然一驚,回神笑道:“沒有!”接著又向二絕姥姥說道:“老前輩!晚輩二度前來晉謁,只為綠憶姑娘偶生誤會,特意前來解說,綠憶姑娘如能解釋,則晚輩心寬不少。”
二絕姥姥微微眯眼一笑,招手叫道:“憶兒!你過來。”
綠憶姑娘此刻正在低頭苦思一件事,全神貫注,二絕姥姥如此一叫喚,姑娘驚覺應道:“師父是叫憶兒嗎?”
二絕姥姥呵呵笑道;“學武之人,心神不凝,耳目不聰,豈不令人傳為笑談嗎?憶兒!你為何事如此分神?”
綠憶姑娘怔怔地說道:“憶兒在想一件東西。”
二絕姥姥笑說道;“回去再想吧!不要當著許多武林高人,如此失態。”
綠憶本來沉思苦憶著一件事物,已經把對藍玉珍姑娘那一股酸意,撇之一邊。如今二絕姥姥一提在場的許多武林高人,頓時勾引起舊恨。立即一瞥衰怨,掃過藍玉珍姑娘臉上。
綠憶姑娘的美是天成,未加一點琢磨,因為保持著這一份極其純真的美,所以,無論喜、怒、衷、樂.任何一些情感的變化,都是那麼動人。方才那談淡一瞥,無限哀怨地掃過藍五珍姑娘的臉上,她沒有掩飾自己一絲一毫的感情,是那麼赤裸地流露在這一瞥之間,眉黛微蹙,秀目含愁,流波一轉,真是令人為之傾絕。
藍玉珍姑娘雖然也是身為女兒,也不禁為之怦然心動,她知道綠憶姑娘對她有著極大的傷情與極多的誤會,但是,叫身穿青衫,頭戴冠巾的藍玉珍姑娘如何啟齒?
藍玉珍姑娘如此欲前還止,和綠憶姑娘的哀怨一瞥,垂首黯然,都落在二絕姥姥的眼裡。二絕姥姥在現身之初,就略知端倪,如今再一看這種情形,哪裡還能逃脫她明及秋毫之末的觀察。
當時,二絕姥姥一陣震耳的呵呵大笑.伸手拉過綠憶姑娘,倚偎在自己身上,朗聲說道:“憶兒!你是老婆子唯一的傳人,你有什麼委屈,儘管講來,為師的替你做主。”說著話,雙眼兩道神光一閃,在藍姑娘身上一轉。
藍玉珍姑娘突然覺鎝二絕姥姥的眼光,對自己簡直是洞徹無餘,不由紅雲頓泛,轔首低垂,越發露出一副女兒姿態。
倒是肖小俠心裡為之一震,他沒有看到藍姑娘的模樣,只是聽到二絕姥姥如此朗聲一說,大有袒護綠憶姑娘而向藍姑娘問罪之意,慌忙說道;“老前輩!請待晚輩先說明這次誤解之處如何?”
二絕姥姥笑呵呵地攔住肖小俠,徑自向漁礁翁問道:“老漁!除了上次曾經光臨過我南海的幾位之外,你老漁還沒替我老婆子引見引見呢!”
二絕姥姥突然要漁礁翁引見,肖小俠一時還猜不透是什麼用心。抬頭向漁礁翁看去,只見老漁也是笑嘻喀地沒事兒似的,說道:“應該喲!應該喲!”說著話先抬手一指何雲風姑娘,笑道:“二絕姥姥已經久不涉足江湖,曾否知曉近二三十年,武林中惟一立足正當的幫會——青龍幫。這位就是青龍幫巡察何雲鳳。”
漁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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