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
吧啦一把推開我,跌坐在木椅上,帶著微笑的神情對我說:“小耳朵,你聽好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想謀殺這個孩子,我依然要生下他來。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除非,我死!”
我被吧啦的微笑嚇住了,過了好半天,我才說:“吧啦,你這樣究竟是為了什麼?”
吧啦把下巴擱在木椅上,慢悠悠地說:“你不會明白的,就像你永遠都成不了一個壞孩子。小耳朵,每個人的命運從生下來那天就註定了,你是一個好姑娘,就只能做一輩子的好姑娘,你明白不明白?”
寒假裡,我沒有再出過門。
新學期開學的第一天,我在校門口遇到了許戈。他伸出長長的手臂攔住了我的去路。
有很多的女生在旁邊看著我。
我的臉變得通紅又通紅。
許弋說:“謝謝。”
“不用。”我的聲音細得像蚊子。
“你為什麼要幫我,那天打電話的人是不是你?”許弋說。
我慌亂地抬起頭來。
“你是不是喜歡我?”許戈又問。
我大力地喘著氣,繞過他,飛快地跑進了教室。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我要死了,我那一顆做過手術的小小的心臟,已經不負重荷。我糊里糊塗了上了一週的課,週六的時候,許弋來了。開始我沒有發現他,因為太困,我在教室裡喝一杯速溶咖啡,舉起來的時候太急,幾滴咖啡滴到紅色的毛線圍巾上。我坐的座位是靠著窗,在我把視線放平以後,我看見許弋。他居然對我伸出一隻手指,勾動了一下。意思是叫我出去。我的心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抽動,下意識地丟下杯子就衝出了教室。
他不看我,走在我前面,我的腳步一會快一會慢有點像個傻子,我也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裡。這是一個週六的下午,學校老師都去開一個亂七八糟的會議。本來的自習改成了放假,學校里人很少。該死的天又下雪了,黃昏就像是黑夜。他帶我穿過操場和實驗樓,雪片掉在他短短的頭髮和寬闊的肩膀上,我的心裡起起落落地疼。我只好把頭轉向一邊,然後我喊起來:“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呢?”
他突然停下來,然後轉過身。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腳踩進厚厚的雪裡,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我們那時是在學校後院的那條走道上。水房巨大的捲簾門閉合著,上面塗了藍色的油漆。旁邊的樓梯口空蕩蕩的,許弋就在這時候把我拖進那裡。我有些驚恐,我們倆大概隔著兩米的距離,我靠牆站著,咬著下嘴唇就這樣盯著他。他穿著灰色的大衣,肩膀上落著冰晶和雪珠。前額的頭髮有些溼。哦,許弋,曾經是吧啦的許弋,天使一樣的臉蛋。他還是那樣帥得沒救。
我難過地蹲下身。看清圍巾上的咖啡滴,我伸出袖子把它擦去。
“我知道你喜歡我。”
“沒有。”
“那個天天給我寫信的人是你?”
“不是!”
“看著我。”
我不敢,我蹲在那裡一點一點地發抖。
他拽起我的左胳膊一把拉起我,我嚇得輕聲尖叫起來。
“你別指望我喜歡你。”許弋說。
“你少裝出這副純情的樣子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那個吧啦是一夥的,你們沒玩夠是不是,沒玩夠我繼續陪你們玩!”
從來都沒有男生對我這麼兇過,我甩不開他,眼淚忽然就掉了下來。
許弋看著我,他的樣子很憤怒,我以為他要打我了。我把眼睛閉起來,卻感到他被人猛地一把推開了。我睜開眼睛,看到尤他,尤他血紅著眼擋住許弋,粗聲粗氣地對我說:“你給我回教室去。”
許弋吃驚地看著他。
我一轉身走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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