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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其心(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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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讓朝廷下棄保漕運的決心和讓朝廷放棄運河,完全是兩回事。京杭運河的功能,不僅是保漕糧運輸,它還有一個作用不容忽視——將南北兩京的空間距離拉的很短。

運河全部無法通航的時候,商賈行人在兩地陸路通行時間從原先的十天一下子能拉長到一個月——這般低效絕對影響朝廷對整個江南這一賦稅重地的治理,也影響南北的商品流通。

因此,潘季馴所謂棄保漕運,僅僅是說棄保漕糧運輸。也就是說如果不用運河來運漕糧,那麼就不必讓三千里運河隨時保持貫通狀態——會極大的減少黃河的治理難度。

最初,為了滿足朱翊鈞保漕運、保祖陵、保民生的“三保”要求,潘季馴的第一版治河報告中,向朝廷提出的治河之法受限很大,他既不敢加高家堰大壩蓄水攻沙,又不敢擴大微山湖影響民生保運,因此所做的工作全數是小打小鬧,修修補補,和朱衡的手段差不多。

即使朱翊鈞這個半外行看來,這一版方案也無法解決黃、淮密集氾濫的問題。

萬曆時期的黃河,已經固定在新鄭——徐州——淮安一線數百年,直到清末才在河南銅瓦廂再次決口北歸,結束了黃淮合流的歷史。

永樂十八年,成祖遷都北京,京杭大運河成為了命脈。而大運河中徐州到清口的長達五百里的運道,必須得到黃河水的接濟才能保持暢通。

而黃河在兩淮和魯西南地區的橫衝直撞,分流眾多,嚴重影響漕運。

於是,這段時間明代朝廷的治水思路是“南堵北疏,抑河南行,以保漕運”,利用長堤約束,把淮河及其支流作為黃河洪水的下游通道。弘治帝和嘉靖帝分別修建金堤和南堤,就是這種思想指導下的產物。

這樣思路和做法,帶來的直接後果是將黃河的泥沙淤積到淮河下游,導致原來深廣的淮河被淤積成地上河,淮河水系遭受了巨大破壞。而爭不過黃河的淮河,又另闢蹊徑,衝入長江,導致長江下游水流增大,給蘇松地區也帶來了巨大的防洪壓力。

可笑的是,朝廷只要保住漕運,兩淮地區生民之苦,根本不在明代朝廷的考慮範圍內。永樂十四年,黃河在開封決口,氾濫十四州縣,由渦河入淮。因未危及運道,當時朝廷居然聽之任之,讓黃河漫流四十餘年,聽之任之。

其後的正統、景泰、弘治、嘉靖年間,黃、淮河數次超級大水災,朝廷的思路一直不變,仍以保運道為主,將黃淮大地的生民置之不理。

當時的豫東南、皖西北一帶,簡直成了水鄉澤國,鳳陽、泗州、淮安等地,長受災患,朝廷漠視災民流轉哀號而不救。

後世廣為流傳的一段鳳陽花鼓道出了明廷給生民帶來的錐心苦楚:“說鳳陽,道鳳陽,鳳陽本是個好地方,自從出了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大戶人家賣騾馬,小戶人家賣兒郎......”

這段歌詞即為明人所寫,第一句的原文為:“家住廬州並鳳陽......”,後世的鄧麗君還根據這首民歌創作了流行歌曲《鳳陽花鼓》。

......

隨著潘季馴調研的深入,以及朱翊鈞棄保漕運政策在腦海中逐漸成型,潘季馴在摒棄了“南堵北疏”治河思路的基礎上,完整提出了後世讓其得享大名的方案:加高加寬高家堰,積蓄洪澤湖水,利用洪澤湖水實施“束水攻沙”工程,刷深黃河淤積的水道,增大下游流量,從而減少兩河氾濫。

這一治河思路,原時空一直被貫徹的滿清末年。但在明代,有一個死結難以解開——高家堰加高,洪澤湖擴大加深,黃、淮河汛期到來時,會威脅到祖陵安全。因此,“束水攻沙”一直到明代滅亡,也始終是一個半吊子工程,黃淮河的泛濫還是多發。

朱翊鈞和張居正等閣臣反覆商討,又請示了陳、李兩位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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