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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總跟我想像的不大一樣,這男子看著我的面龐,愣了半晌,而後居然朝我微微一笑:「姑娘看著面生,不是本地人吧?也不知是哪門哪派的修士?如今芳齡幾何?在下季書之,還未婚娶……」
撕拉一聲,燭月手中的大花兒,啊不,殘念已起,一片刀片兒毫無預兆地朝季書之而去。
我趕緊伸手攔下那刀片兒,卻給自己割了手。
「你沒事吧?」他朝我奔來,把我被割傷的手捧在掌心,語氣有些惱了,「怎麼能伸手攔刀片?若不是我收的快,你這手還要不要了?」
「我這不是怕你傷了他麼……」我有些委屈,若是傷了他,又該怎麼找小玉呢。
可我這舉動大約是把那季書之給感動到了,他連手中的摺扇都收了起來,邁步朝我而來:「姑娘,你這是……」
我還沒來得及回話,他便繼續:「……對在下一見鍾情了麼?」
啊呸。
「並沒有。」燭月嫌棄地瞥他一眼,「神經。」
季書之卻沒有被燭月給嚇走,只是徑直來到我身邊,深深朝我鞠躬:「多謝姑娘仗義相救,在下……願以身相許。」
「我去你的!」燭月伸腿就是一腳過去,季書之敏捷閃開,還不忘朝我深情回眸:「姑娘,這位可是你家保鏢?」
我看了看燭月鐵青的面色,有些失笑:「不不,這是我徒……我弟弟。」
燭月面色更加難看,季書之面上卻顯驚訝:「原來是弟弟啊?都說弟弟常跟姐姐親,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眼見著燭月就要暴走,我趕緊攔在他和季書之之間,抬頭儘量溫柔地看著季書之,「你認識畫中的那個姑娘麼?」
「並不,只是她之前試圖用媚術控制我,卻被我給拆了個穿,與她鬥法之時,我遺失掉了我的青環罷了。」
見他並不像說謊的樣子,我有些奇怪:「那你知道她為何要用媚術控制你麼?」
季書之皺了皺眉,似乎認真思索了會兒,才道:「她並沒有得逞,所以我也不大清楚。但,用媚術嘛,左不過就是劫財或者劫色吧?」
燭月這下子真暴怒了:「放肆!她能看得上你?還劫色?想得倒美!」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內也有點點小憋屈:「你又知道?你怎麼就那麼清楚?」
燭月被我說得一愣,回頭看我,竟然沒回話。
我再回頭向季書之:「那季道友能否說說,她之後去了哪裡?」
季書之抿唇搖頭:「我是不大清楚,但我知道她離開的方向。」
心中竊喜,本想朝燭月遞一個笑臉,沒想到看見的卻是他有些憤怒的眼神。
好吧。
我沒再多想,只是讓季書之帶路,看看小玉之後去了哪裡。
可他指出的方向根本就是一道懸崖啊,我心中疑慮更甚。
「我還真不清楚,只是看著她往這邊飛走罷了。那時我也傷著了,又哪裡有心思去追她。」季書之無奈攤手,作無可奈何狀。
燭月皺著眉思索著,我則也看著面前在雲霧中的懸崖峭壁。
這可怎麼找呢?
燭月忽然拉我坐下,與我兩手相對:「懷陽,幫幫我。」
我心中一個激靈,但也沒閒著,趕緊依他所言把自己的靈氣逐步往他雙手間轉去。
直到他面前的一隻小鼎飛起,我才明白他是用我的靈氣給靈鼎施法呢。
我偷摸著瞟了一眼旁邊的季書之,燭月不敢用魔氣,大概是不想給此人看見自己身上的魔氣吧。
不過,話說回來,燭月到底是怎麼把自己身上的魔氣隱藏得如此完美呢?
若是我學了去,是不是也可以在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