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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芸溪想通後覺得這個景皓軒真是聰明,她剛剛說要和離的那番話想必讓他看出來自己的心思了,於是這是在向她示好呢!
這個時候她不在乎被利用,明確點說,她與景皓軒應該算是互相利用,目前來講他們共同的敵人就是景夫人,只要將景夫人打擊倒了,那他們兩人便都勝利了!
景老爺擰眉聽著,時不時地掃一眼坐得筆直氣得直髮抖的景夫人,雖然有話想問,但還是覺得先一個一個地說完為好。
“繼續說。”景老爺命令道。
“是。”景皓軒點了下頭,望著景夫人繼續說了起來,“大哥堅持說他隨大嫂賞月的目的還不是為了幫母親開脫?難道要他說隨大嫂來是為了證實母親是否要使計休掉大嫂嗎?本來這事若是母親退一步,別執意去汙陷大嫂與兒子有染也就罷了,當時只要說一下一切都是誤會,想必在場的那些下人們也不會亂去猜測,最後亂說一氣將事情傳成那個樣子。”
景皓軒語氣雖然很是恭敬,但是話中的含義卻半點都不給景夫人留顏面,完全是這事之所以會鬧大全是景夫人一個人的錯,若不是她不安好心,就算下人們去捉姦了也不會將話傳的那般難聽!
景夫人感覺頭脹疼得厲害,被一個向來不被自己看上眼的庶子這般指責任誰也忍不下這口氣,可是景老爺在氣頭上,她想辯駁一句都不成,拿起一旁的茶杯要喝口茶順順氣,結果手抖得厲害,茶杯沒拿住,“哐當”一聲摔在桌上。
見景夫人身為主母這般沉不住氣,遇事情緒波動得太過離譜,景老爺為此大為不滿,冷哼一聲不再看她。
莫芸溪見狀唇角不著痕跡地一揚,景皓宇則有如入定的老僧般跪在那一動不動,表情也開始變得木然。
“你說的高府千金是怎麼一回事?”景老爺想盡快知道事情真相,催促起來。
“高老爺是翰林學士,對其唯一的嫡女視為掌上明珠,而這嫡女眼光極高,一般男子均看不上眼,唯獨對大哥……青睞有加,而高夫人寵女過頭,不忍女兒獨守相思之苦,於是便不停地討好母親,想要令高小姐入景家門。只是高小姐乃官家嫡女,哪可能委屈作妾?就算是作平妻都是辱沒了她,於是母親與高夫人便商量出一個計策,要設計大嫂犯下七出之罪,這樣便可休了她,如此一來高小姐進門可就算是名正言順了!”
“母親的打算是設計大嫂與兒子有染,當然這種會影響府上名聲的事不傳出去,只內部解決,休掉大嫂後編個比較體面的說辭,例如對外稱是大嫂因自知能力有限無法勝任嫡長媳一職於是自請下堂。兒子說的這些便是事情的前因後果,我雖被下藥但卻沒做下不可饒恕的事,這點禮儀廉恥我還是有的!”景皓軒說完後對景老爺磕了個頭,然後挺直腰板高昂著頭望向前方。
“皓宇、芸溪,皓軒說你們半夜出門的理由是否屬實?”景老爺問向長子長媳。
景皓宇沉默著,沒回答,莫芸溪瞟了眼呆愣著的景皓宇後直視前方道:“二叔說的沒錯,我們出門就是想看看夫人是否如二叔所說的那般要害芸溪的名節!”
景夫人雙眼頓時充滿怨毒地瞪著莫芸溪,而景皓宇難受地看了眼表情堅定的莫芸溪,最後悲涼嘆道:“回爹爹,皓軒說的……對。”
“你!”景夫人聞言眼一翻身子猛地便向後仰去,幸虧有椅背擋住,否則會摔到地上上。
對景夫人來說,兒媳說謊雖然令她氣憤但不會有多在意,但是自己懷胎十月又辛苦養大成人的兒子居然在這個時候向著外人就令她怎麼也無法釋懷!
景皓宇看著氣得猛喘氣直翻白眼的景夫人,感到有些愧疚,只是一想到她為了一己之私不惜要毀掉莫芸溪的名節,心中那抹愧疚又立刻壓了下去。抿著唇垂下頭不再看景夫人,唯恐會念在那是自己的親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