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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從後門趕進了家,便跳了下來,牽了馬等著車裡的人出來。
三娘和小郎玩了一天,早在路上就累的睡著了,明夏只得讓小翠先下車,然後把三娘抱了遞給小翠,讓她先將三娘送回房裡。
三娘今年九歲了,去年的時候明夏抱她還不覺得吃力,今年就有些勉強,等著把三娘交到小翠的手裡,明夏都出了汗,這汗一出,一直堵塞的鼻子倒覺得暢通了……
尹貴聽見馬車的聲響早趕了來,連恬妞也沒睡呢,跟著尹貴跑了來,力奴卻不知是否睡下了,竟沒有出現。
明夏便將小郎遞給了尹貴,又將車裡的一個食盒交給恬妞讓她拿回自己家去,那裡面是三娘和小郎特地給恬妞要來的吃食。明夏自己又去扶了杜禮,小心翼翼地攙著他下了車,盧氏隨後也下了來,明夏便將杜禮交給盧氏,然後回身將車上的被褥衣物,以及蘇氏交給她的小包袱一併抱了下來。
捏到小包袱裡硬硬的那一塊兒,明夏的心情頓時極好,抱定了手裡的東西便要往回走,冷不丁肩上被人輕拍了一下,她才詫異地回頭。
原來是雲柏。
“雲柏,你做什麼?”
面對明夏的疑問,雲柏瞪了瞪眼,抓了一下腦袋,卻吱吱唔唔地不肯言明。
明夏卻醒悟了,之後便從頭到腳地瞅了雲柏一眼,抿嘴笑道:“你做什麼這麼不好意思?男子漢大丈夫的,扭扭捏捏,沒點痛快模樣……”見雲柏默默地站著聽她數落,一副人在屋簷下的委屈樣子,明夏便住了口,然後從那小包袱裡摸出一個小小的錢袋,遞給雲柏道:“這是姑母謝你的三十兩紋銀,還有一塊玉佩,值多少我也不知道,你可收好了,別胡亂花,以後用錢的地方不知有多少呢。”言畢才正了色,低聲道:“你放心,那件事情姑母不會再提了。”
雲柏先前都很有我為魚肉的自覺,任憑明夏說話他卻抱定了主意不反駁,直到聽到明夏最後一句,才狂喜起來,嘿嘿嘿笑了幾聲,連銀子都忘了去接。
明夏翻了個白眼,將那錢袋塞進雲柏的懷裡,又涼涼地道:“翠黛姐姐是多麼好的姑娘啊……哼,竟有人還看不上眼呢……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呀。”說完便忍住了笑,邁了步子向前去了。
雲柏大窘,旋即鬱悶的很:這種事情他一個大老爺們都不好意思開口,怎麼她竟能說的這般輕鬆?真是個怪丫頭啊……
雲柏單覺得明夏言語行事都奇怪的很,卻哪裡知道這本就是另一時代的靈魂?
作為一個習慣了自由戀愛的現代人,明夏也不贊成蘇氏讓翠黛以身相許的報恩法,所以雲柏一提出來,她便留了心,在蘇氏向盧氏隱晦地提出來時,適當地暗示了雲柏家中已經訂親的訊息,蘇氏不願委屈自己的丫頭做小,便打消了原意。
明夏先把手裡的東西放好,才趕著回了屋裡,稍稍洗漱了一下便抱了那個小包袱去見杜禮和盧氏。
杜禮也勞累了一天,為了等藥卻還強撐著沒睡,盧氏也換了衣裳,正坐在杜禮身旁給他擦臉。
明夏便笑嘻嘻地進了屋,乖巧地坐了一會兒,又幫著盧氏端盆換水,直到盧氏忙完,她才上前一步,端端正正地站在這對雙親面前。
“二孃,你……你怎麼了?”盧氏一見女兒的模樣不尋常,便疑惑了。
“是啊,夏兒,這是怎麼了?”杜禮最是疼愛兒女的,一見明夏這模樣,摸不清她是受了委屈還是怎麼的,也忙撐著坐直了身子。
明夏卻老老實實地低下了頭,道:“女兒今天擅作主張了,特地跟爹孃請罪。”
“擅作主張?”盧氏不解,想了一想才道:“難道是說你下水救人的事情?二孃,娘不是怪你救人,不過以後可不能這般魯莽了,你的水性……本就是不好的……”
盧氏沒說完便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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