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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害了你,他們是什麼東西”
她敲著桌子,他沒見過的脾氣,
“龍一,我對得起你,四年了,我對得起你,就算我騙了你,你可以離開我,但你不能恨我,我對你的笑是真的,我知道那些人都在等你,但無論如何,你不能恨我”
她淚眼朦朧,第一次這樣用手撫摸他的臉,
“龍一,你不可以恨我,知道嗎?所有人都可以恨我,只有你不能”
她的淚一下子順著眼角滑下來,
“把我給你的溫暖還給我”
他覺得什麼被撕碎了一樣,看一個一直堅強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崩潰是很殘忍的一件事,尤其是一個一直堅強地溫暖自己的女人。
他抱起她,擦去她的淚,他欠她的溫暖,他沒辦法拒絕。
他只是好心酸,她真的心碎了,這是他報答她的唯一方式。
他用最溫柔的動作溫暖她,她在他懷裡泣不成聲。他沒有太多觸控她,只是抱著她,做了一件她很渴望他不厭惡的事。
她吻他,他沒有反抗,他知道只有這樣大家才能好聚好散,溫暖的開始也要有溫暖的結局。他摟著她睡了一夜,從未想過的事發生了,看著沉睡在自己懷裡的井上純子他無言以對,但並不後悔,因為是她希望的,她希望他這樣和她告別,他滿足了她,讓離別幸福一些,讓她好過一些。
同樣是離別。
天亮了,他放開她,穿上睡衣,還有一個星期就要回中國了,那麼近又那麼遠。他一個人站在窗前,還是習慣一個人。有人從後面抱住了他,是*的井上純子。她握他的手,他聽到兩枚血紅櫻碰撞在一起的聲音。他回了一下頭,卻沒有轉身,他不想要第二次,是多餘的,
“井上社長,我們該回去了”
他轉身的時候,她還是吻了他,他抱住了她,等她停下來,
“是啊,我們該回去了”
她轉身去穿衣服,有記者買通保鏢來敲門,*的井上純子,穿著睡衣的他被映在底片上,他一下子關了門,想到剛剛與她的熱吻全身冷汗,她也有些慌了,可當他們看著對方時,又都靜下來,他們都不後悔。
他還是讓她挽著出了門,記者不停地追問,他沉默著,她笑了,這是他們的離別方式,儘管特別但沒有錯。是一個女人對就要失去的守護最後的不捨,是一個男人對就要結束的溫暖最後的揮霍。他和她都會記得的分別。
日本人祝福他們,報紙上的照片讓他們吃驚又羨慕。這也是一種愛,只是另類突然。他們幻想那一夜他們會是多麼幸福,充滿激情,他們甚至期待二人保持這種關係。人們追問著事情的原因,他閉口不答,她淡淡笑著。人們看著他們偷笑著,羨慕著。
中國人被氣瘋了,各大報刊紛紛亮出轟炸版頭條:
《16vs45,日本特別的愛給特別的你》
《同是45歲,母親,女人,郭震鋒何去何從》
《花季少年·淪陷·昨日黃花,他還是她?》
《今夜春風拂面,明朝還說再見?》
他在中國剛剛賺下的那點原諒被這件事弄得蕩然無存,甚至有人猜想二人早有此事,只是一直不被知曉。他們很自然地想到他的父親Allen,難道是他與生俱來的基因?這件事鑿實讓中國人噁心,不可原諒。
Allen對這件事並不氣憤,他已經16 歲了,他擔心的是那個女人是誰,井上純子,這會不會又是一個日本人套住他的詭計,這樣會很麻煩。美國人可以接受他和女人睡覺,但不會接受他和一個可以做他媽媽的女間諜睡覺。這種關係太危險,他根本處理不了,很可能讓他在美國人心中留下極惡劣的印象。他急於知道真相,可沒有人能告訴他。他太孤單了還是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