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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了點兒,如果貿貿然牽扯到私事上去,他不但會被莊洲敵視,也很容易引起凌冬至的反感。左鶴是聰明人,自然不會做這麼沒有把握的事情。
“那就這樣,”左鶴識趣地告辭,“我先回去,有時間再來看你。”
凌冬至受寵若驚地跟他客氣,“不用,不用,我身上都是小傷,這兩天也該出院了。左隊長還是忙你的工作吧。”
左鶴無言地看看他,略感無力。
莊洲則心中暗爽,覺得傻媳婦兒也有傻媳婦兒的好。至少氣起人來絕對是一把好手。他斜一眼好像完全沒明白狀態的凌冬至,暗暗琢磨等左鶴滾蛋了非好好親親他不可。至於左鶴正在做的事情……他倒是可以私下裡再找這位大隊長好好談一談。
左鶴擺擺手走了。
莊洲目送他離開,轉身問凌冬至,“你真沒看出來?”
“看出什麼?”凌冬至跟他裝傻,“哎,你說,這會兒塗小北到愛之家了沒?也不知陳林夏有沒有把倒垃圾的活兒安排給他做。天天倒垃圾,臭死他!”
莊洲,“……”
塗小北有一種被流放的感覺。
塗盛北的兩個助理像押犯人似的一左一右站在他兩邊,搞的下樓的時候都沒人敢跟著他們一起進電梯。尤其塗小北的臉頰上還印著那麼明顯的一個手指印,紅通通的五根手指,根根分明,臉頰腫的老高,看著就讓人覺得疼得慌。
兩個助理押著他走到地下停車場,其中一個開車,另外一個陪著他坐進後座。塗小北知道這兩個助理都是塗盛北招來的退伍兵,一個人挑幾個流氓混混那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塗小北覺得他哥也太看得起他了,派這樣的人看著他,還一派就是兩個。
塗小北閉上眼靠在後座上,幾日過去了,他仍有種身在夢中的不真實感。鄭辭和他吵架,越吵越兇,終於又提到了分手,然後他自己跑去喝酒,半醉半醒地開車去找凌冬至,他家裡沒有人,他就迷迷糊糊地等在他家樓下。不知過去了多久,凌冬至回來了,很快又提著幾個袋子下樓,開車離開。塗小北神差鬼使地跟了上去……
塗小北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做,他的腦子已經被酒精浸的昏昏沉沉,什麼都不能想,之後所做的一切也都是靠著本能來驅動的。汽車衝過去的一剎間,看著凌冬至的身體撲倒在一邊,仇恨得以宣洩的暢快、恐懼感、罪惡感交織在一起,變成了一種詭異的快感。
他一直以為自己十分清楚自己的感覺,直到伴隨著塗盛北的怒吼,一個耳光重重打在他的臉上,“有什麼行動之前請先過一過你的腦子,塗小北。老子什麼事情都依著你,就是為了把你養成個白痴嗎?!”
塗小北被他打懵了。
他為什麼會這麼做?
因為恨?
他恨誰?凌冬至嗎?
似乎是恨的,又似乎不是。
他想起中學的時候同桌女生愛看柏楊的雜文,他也跟著翻過兩頁,記得有一段是議論情殺。同樣是情殺,有的人殺情人,有的人殺情敵。柏楊認為基於愛的嫉妒,這人會去殺掉愛人,因為他辜負了自己的感情;而基於佔有慾的嫉妒,則會殺掉情敵。
從這一點來說,他一心想整死凌冬至,只是源於……對鄭辭的佔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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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小北莫名的想笑,原來他耗去了這麼多時間,為的只是這麼個似是而非的玩意兒?如果他的付出都是沒有意義的,那為什麼這世上還會有要主動去爭取這樣一句話呢?
塗小北把臉埋進了手掌裡。他不明白為什麼凌冬至會選擇這樣的方式來羞辱他,卻不肯痛痛快快地過來找他報仇?
他在做準備嗎?
那他還要準備多久呢?
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