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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小河邊唱著歌/永遠愛你是我說過」
「沒有沒有再沒誰能擁有/像你像我哭和笑都懂得」
……
又是一首專屬於時初的晚安曲。
江澤敘的聲線特別適合這種溫柔的曲調節奏。
不過這一次,在江澤敘唱歌的過程中,喘氣聲很重,聽起來很累的樣子。
「你剛剛唱歌,怎麼一直在喘氣?」
時初一直等到江澤敘唱完這首歌才敢問。
她是知道江澤敘的唱歌水平,覺得這首歌他唱的稍微有些發揮失常。
江澤敘似乎此刻還沒有平緩氣息,喘息紊亂粗重,聲線壓低:「因為我在走樓梯啊。」
時初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小心翼翼試探著:「為什麼要走樓梯?不是有電梯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笑。
「笨蛋,電梯裡沒有訊號。」
「我怎麼給你唱晚安曲啊?」
一瞬間,時初大腦有些宕機。
隨後又如同在頭頂點燃煙花,「砰」的一下炸裂。
僅僅是因為電梯裡沒有訊號,江澤敘要給自己唱晚安曲。
於是自己一個人從七樓走到一樓,爬了六層的樓梯。
時初眼底立刻布滿一層水霧,模糊了視線,甚至不敢哭出聲,情緒不受控的激動,身體微顫著。
或許在別人看來爬了六層樓梯,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這是江澤敘為了給自己及時唱晚安曲,心甘情願爬六層。
他沒有等到回家後再給自己唱,也沒有等到上車時給自己唱。
而是出門後,第一時間給自己打了電話過來。
時初已經不止一次感受到洶湧不斷的愛意朝自己奔來。
都是江澤敘給自己的。
江澤敘此刻已經走到一樓,電話裡卻遲遲聽不到時初的聲音,難免會擔心。
抬起頭數著面前這棟樓的第七層,尋找著時初的房屋。
確定燈還亮著,頓時鬆了一口氣。
氣息逐漸平復,恢復了以往的清冽磁性,對著電話問時初:「要不要再講個故事哄哄你?」
時初眼底噙著眼淚,原本聲音哽咽出不了聲音,卻在聽到江澤敘這句話時,情緒徹底繃不住,話語裡夾著哭腔支支吾吾道:「江澤敘,你傻不傻啊。」
江澤敘心頭一緊,她哭了。
但好像又很快明白時初哭的原因。
沉默了兩秒,江澤敘語氣異常堅定的回應她。
「時初,一直依賴我吧。」
作者有話說:
晚安曲《我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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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是赴我們的約
十一月, 氣溫驟降。
澄溪市似乎已經提前步入深冬,感受到令人寒顫的低氣壓。
時初在家修養半個月了,謹遵醫囑沒出門,偶爾會在家裡拄著柺杖鍛鍊行走。
前兩天去醫院複查, 江澤敘說她恢復的很不錯, 正常行走已經沒問題, 但不要過度勞累, 舞蹈方面仍然暫停,需要繼續修養一段時間。
和往常一樣, 時初睡懶覺到十點才起床。
站在衛生間刷著牙, 便聽到門外突然傳來的一陣敲門聲, 心裡下意識斷定為是江澤敘給自己點的外賣。
她在家休養的這段時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