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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如今已與宮中諸人頗為熟稔、懂得不少人情世故的湘兒,便再也不准他,在月圓之夜肆意靠近……
褪衣
攥拳皺了皺眉,四阿哥輕輕撩起帳子,輕聲問道,“還是很難過?”
趴在床際一陣陣顫抖,湘兒噙著淚扭過臉,緊簇眉心點點頭,便再度伏在枕間,低哼著不再吱聲。
光彩奪目的薄翼,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輕揚,直讓床幃之內的小天地,籠罩在一片妖豔的眩光之中。
四阿哥眯了眯眼,有絲心疼地低嘆一口氣,便閃身進入簾帳側身坐了,將已滑去小妖腰際的被褥輕輕往上覆了覆,才垂眼思忖著悄聲問道, “不然,還是……還是爺幫你暖暖吧?”
“不!”聞言立刻翹起頭瞪大了眼,湘兒低喘一聲,緊張地振了振雙翅;待發覺四阿哥已滿目關切坐了進來,忙盡力支撐著往裡挪了挪,悄聲咕噥道,“四爺去歇息吧……奴婢……唔,習慣了……”
常在鍾粹宮行走,皇貴妃溫和而寬容的掌管下,她早與幾個年長些的宮女,姐妹相稱。那日見著高大俊朗的四阿哥親來領走她,隔日逢上,與小太監們頗為熟稔的靈秀,便一臉令她不自在的壞笑,伏在她耳邊一通問詢。
雖不明白靈秀口中的‘那事兒’,到底是何事;可湘兒至少聽懂了,在人間,一個女人似乎是不能隨隨便便,被一個男人抱著睡覺的,更不能隨意給他看身子。不然,好像一輩子都得守在他身邊呢……
而隨後的月圓之夜,身下四阿哥,小腹處忽然昂起的一絲硬挺,更是讓她在冷熱交襲之中,心頭更添一絲莫名的驚恐,慌不迭回去自個兒的床榻,兀自抵抗。
後來旁敲側擊問過靈秀才知曉,敢情男人身上那突起的物件,竟是自帶妖性!平日軟趴趴溫柔無害,一旦硬起來,便會似利器一般,讓抱著的女人很疼很疼……怪不得小太監們的都要被割掉,想來是怕妖性大發,傷害到宮中女眷吧……
垂眼盯著轉過臉再不看他一眼的小妖,四阿哥不自覺心下沉鬱;緊呡唇角皺皺眉,卻在目光滑過湘兒潔白的肩頭時,臉頰微微發燙,眯了眯眼,便扭過頭,低低說道,“可……爺尚未褪衣……”
此前逢著月圓,夕陽剛一落山,他便會著湘兒先服侍著褪了褂子,才安生地看書練字,獨自睡下;可今兒中秋,乾清宮宴席剛回來,這服侍的活……
湘兒一怔,撇嘴皺著鼻子,拿掌心顫巍巍抵著枕頭,艱難地喘息著悄聲說道,“那……奴婢在這侍奉您行麼?我,我這會走不動……”
“唔……”
悶哼一聲算是應答,四阿哥眼角瞟見湘兒顫抖著身子強自坐直,心中不由一陣愧疚;剛想出言阻止,卻又因不小心在小妖肚兜側縫,瞟見的那顆若隱若現的粉嫩尖角,眉峰一挑,更為不自在地嚥了咽喉,帶著絲期待,緩緩垂下了眼瞼。
前些日子,著高無庸出宮買了不少物件,送給內務府管事太監們;為的,是在來日他離宮獨居後,可讓高無庸在大內之中,憑著已打點好的人脈,漸漸躋身要職,發展出可掌控的宮內勢力。太監宮女間的相交與收買,他並不熟悉;可這一點上,寡言少語的高無庸,卻做得極好;每每細心查探聆聽,除了深知可用之人的喜好,更是極為細心地提醒他,可在諸人宮外家人身上用些伎倆。
那堆偷帶入宮的物件,讓見慣寶物的他頭回知道,宮外竟還有這麼些新奇玩意兒。就連對男女之事的初初瞭解,也來自其中的幾卷,覆雨翻雲冊……
栩栩如生的畫冊裡,男女姿態各異,下_體卻始終緊緊纏繞。不過翻看了幾頁,他自個兒的小腹,竟燥熱不堪,甚至,那物件也開始腫脹難忍,頭一回堅_挺昂揚。
待得高無庸面無表情解釋一番,他才知曉,原來這些圖畫就是被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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