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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楷在宿舍裡,從床上趴著到走到窗邊看同學們訓練,來來回回不下幾十次,終於熬到了中午。
躺了一個上午……應該是趴了一個上午,林楷覺得自己現在精神非常足。
大概是剛發了燒的緣故,他感覺現在給他十盆紅燒肉他都可以眼睛眨都不眨地吃下去。
但是江昀又回來遏制住了他。
「你今天中午也別去食堂了,我去小店給你帶了粥,我先陪你去一趟醫務室,順帶再量個體溫。」江昀把那些藥又收起來,整整齊齊放進櫃子的夾層裡。
「不,我要去食堂。」林楷說。
「不行。」江昀說。
「我要去。」林楷堅持說。
「你安生點兒吧祖宗,」江昀把粥開啟來,無奈地說,「生病吃點兒清淡的,你一個人住了這麼久都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麼?」
「我一個人住隨便得很,發燒喝點熱水,從來不吃什麼藥吊什麼針。」
林楷看著桌上的清湯寡水,也只有一小碟榨菜看起來有點味道,他嫌棄地皺了皺鼻子:「吃清淡點兒也他媽不是吃齋啊。」
「歇個三天吧,三天之後不燒了應該也差不多了。」江昀把一次性筷子拆掉遞給他。
林楷拿過筷子,眼皮半耷拉地著看粥:「我從來沒有這麼想吃過食堂的紅燒肉。」
「快點吃吧。」江昀笑笑,「別說粥了,馬上榨菜都冷了。」
林楷夾起一筷子榨菜,疑惑地抬起頭:「榨菜不是一直冷的嗎?」
他放到嘴裡才發現那個榨菜確實是熱的,而且味道很淡,就感覺被人用熱水衝過了一樣。
操!
還用熱水泡散了榨菜的味兒!
林楷艱難地嚥下了這一口:「真有你的。」
「知足吧,我之前身上有傷的時候,什麼辣的紅燒的都不能吃。」江昀說,「不吃又饞,吃了又怕留疤。」
「說到這個,你那天在巷子裡……」林楷想說被人追殺,但是感覺這樣說話不太禮貌,於是改口道,「你那身傷真是自己弄的?」
「一半一半吧。」江昀說,「其實原本那身傷已經是再上一個星期的事了。」
那會兒張哲剛談了新的女朋友,叫黃杉。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跟張哲談到一起去的女生也純不到哪兒去。
黃杉跟張哲在一起純粹是圖張哲的錢,但是這個女生想挑戰高難度似的,想……貫徹到底追尋刺激,於是又跑過來想撩江昀。
「我靠,張哲有病吧!反正就物件做的都對唄,物件是個慣三也容忍著唄!」林楷對這種人渣很是無語,「然後呢,那些人就衝出來幹|你了?」
「什麼叫幹|我……話不要說得這麼有歧義。」江昀看他一會兒,表情有點複雜,「當時我手裡拿著東西,旁邊剛好有一輛卡車在那突突突的,沒聽見後面有聲音。」
後面的事兒不說林楷也猜到了,大底就是來不及反應,一群人抱住了他對面還拿著銳利的刀,往他身上劃……云云。
做法太噁心了。
確實是混混能幹得出來的事兒。
林楷從小到大很少打架,但是偶爾也會碰到這種沒事找事的混混,手段都挺噁心的。
林楷嘆了口氣,總結道:「你活著就行。」
他估計是餓久了,沒幾分鐘就把所有的粥和榨菜全部都吃完了。
林楷往床上一靠,靠到一個角度然後很明顯地一抖,他僵了僵,又慢慢挪回了最初那個姿勢。
坐著坐著,林楷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哎,你在這兒陪我吃,你吃了沒?」
「問得好。」江昀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說,「餓著呢。」
林楷又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