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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場將目前的形勢分析給宋浮光,企圖讓對方明白,這樣下去,比武的名詞肯定不會太好,那樣的話,免不了又得被師傅們單獨叫去訓話。
宋浮光卻告訴付麥場,他是新來的,師傅們都知道情況,這一次比武就算慘不忍睹,也是可以被原諒的。
付麥場聽到這些話,第一次有了想打宋浮光的衝動。
但當比武真正到來的時候,付麥場第二次有了想打宋浮光的衝動,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強烈。
宋浮光的表現卻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排在了中游水平,甚至排在了付麥場的前面。
而除了宋浮光,還有一個人,也讓付麥場覺得不可思議:黃大牛,在與施恩爭奪頭名的比試中,戰勝了對方,使得第一名後面寫著的名字,第一次變成三個字。
那場比試幾乎吸引了所有的人,包括一些付麥場原來從沒有見過的大人。
施恩的劍法,依舊凌厲,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凌厲,任何人看了都會慶幸臺上站著的不是自己。但黃大牛正好相反,他的招式,越來越穩,穩得讓人有些厭煩,有些焦躁。
他們倆,一個攻,一個守,從下午一直打到晚上,其實剛開始本來沒有那麼多人觀看的,因為這樣的對決每次都能看到,而且每次的結果也都一樣:施恩勝。
但就是因為這一次打得時間比任何一次都長,長得讓很多原本以為施恩會勝的人有些改變主意,長得讓另外一些原本吃了飯後無所事事的人又重新圍到了比武場上。
最後的結局是,施恩的木劍被黃大牛打飛了,付麥場當時注意到施恩那張蒼白的臉,比任何時候都更加蒼白。
付麥場懷疑這種蒼白是體力透支的結果,而這場比武,一開始的比的確實是招式,但當雙方都無法從對方的招式裡找出漏洞的時候,體力就成了關鍵的因素。
誰撐到最後,誰就能贏。而論體力,付麥場相信,黃大牛絕對是要勝過那個又白又瘦的施恩的。
所以,這樣的結果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但對於宋浮光為何能凌駕於自己之上,付麥場就無法用常理來解釋了。
宋浮光自己對這個結果的解釋是:他比付麥場多練了三年,三年,並不是一個很短的時間,所以,沒有必要大驚小怪,一切,都很合情合理。
第二十章
宋浮光的這句話,讓付麥場第三次有了想打他的衝動,因為對方明顯地隱瞞了自己的武功。
付麥場曾經私下裡與宋浮光較量過,當時他的水平,確實還比不上讀懂秘籍之前的馬鴻圖,也正是憑此,付麥場才斷定自己即將脫掉廂房裡武功最差這個不太光彩的大帽子。
但這個帽子最終還是穩穩地扣到了自己頭上,而且,帽子本身,比原來的還要厚,還要重,因為,四個人裡的最差,要比三個人裡的最差,更差。
付麥場對於這件事情很不理解,按理說一個差點被趕出天庭皇院的人,不應該有這麼好的武功。但事實證明,三年前進來的那撥人比他們這邊要厲害太多了,那裡的武藝倒數之人,到了這裡,都能穩穩佔據箇中等。
由此,付麥場很認同宋浮光說過的一句話,三年,並不是一個很短的時間,它也許真的可以改變很多事情。
除了自己的煩惱,付麥場發現,廂房裡的另外兩個人,黃大牛與楊厲,也在這次比武后,平添了各自新的煩惱。
黃大牛的煩惱源自他拿了第一名,為此,天庭皇院給了他一定的嘉獎:十兩銀子。
為了這麼一筆錢,黃大牛好生煩惱了幾日,因為他實在找不到一個自己覺得安全的地方去安置它們。最後,還是付麥場給他出了主意,讓他把銀子埋在廂房裡的一個花盆中。
花盆底部,本就是個隱秘的地方,加上它的重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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