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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濟憫咬著煙,一隻手玩兒著邢濯的東西,一邊給津南打電話。
「津老闆最近生意挺不錯的?」賀濟憫翻身往邢濯身上壓,看著邢濯有想說話的意思就吻上去。
「還行,」津南兜著話,往下什麼都不敢說。
邢濯從來都不擅長招架賀濟憫的吻。
賀濟憫把下巴放在邢濯肩膀上,對著津南問,「我還以為多大點事兒,說開了,我跟邢爺好著呢。」賀濟憫說完還特地有往邢濯臉上嘬了幾口,把邢爺搞出了點兒動靜。
津南聽著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我就說嘛,這算什麼,我也早就勸邢爺說開了什麼誤會都沒有了。」
邢濯想張嘴,賀濟憫照舊往上咬,另一手貼著手機,聽津南說話。
「邢爺其實為了你找地方讓自己夜夜保持一夜兩位數的水準,也不是多丟人的事兒,之前邢爺還說因為滿足不了你心生愧疚,要我說這都是人之常情,對吧,」津南這幾天實在是因為邢爺跟賀董的事兒憋了一肚子的勸,「既然都說開了,我就再給你透個實底兒。」
賀濟憫把邢濯吻得老實了一點兒。
就聽著那頭說,「他最近腎跟不上了,你也是,邢爺平時工作這麼忙,你也多體諒體諒,一個晚上幹蹧誰撐得住?」
賀濟憫低頭看著邢濯,現在抿得更緊的唇,一時間不知道接什麼。
「你有在聽嗎?我為了邢爺的自尊才跟你說這些,你自己有數就行,對了還有你那個助理,我借幾天。」津南說著聲音變小,「他睡覺的樣子有點兒可愛,我幫他在你這兒請幾天假。」
「掛了。」津南說完利索撂了電話。
賀濟憫看著現在被自己「欺負」的邢濯,突然就有點兒負罪感。
自己輕輕在對方嘴上輕啄了一下,然後鬆了邢濯被綁著的手,自己在上,壓著對方的腰,佔據主動。
「你早說——」
而且現在的邢濯看著著實配合,但是賀濟憫話才說到這兒,就被翻了個面兒。
「現在回家,」邢濯用臉輕輕蹭著賀濟憫的臉。
「為什麼要回家,」賀濟憫摟著邢濯的脖子,咬著他的耳朵笑,「你忍得了?」
邢濯被賀濟憫這句話直接點著了,但是抬頭看見外頭來來往往的人,還是壓著聲音問,「外頭吵。」
賀濟憫的辦公室隔音效果並不好,一個是為了時刻關注外頭的狀況,另外,玻璃門上特殊的防窺材料只能從裡面往外看,在外頭是瞧不見裡頭的。
所以邢濯雖然知道別人往裡瞧的時候,什麼都瞧不見,但是他能看見外面辦公說話的人,心裡有點障礙。
所以邢濯還是堅持,「回家。」
「你都這樣兒了還能回家?」賀濟憫膝蓋往上頂了頂,賀濟憫說著話突然感覺不對。
尺寸不對。
大了。
絕對大了。
賀濟憫現在閉著眼都能估摸著個大概,但是這次非常明顯的、異常的——
尺寸超範圍。
「你等一下,」賀濟憫撐著身子想說話,但是被邢濯按回去,「那聽你的,在這兒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保證。」
「聲音不能太大。」
lisa一個早上沒看見文恩過來,就想去董事長辦公室找找。
昨天被照顧著送回了家,lisa就一直對飯桌上那個有點壞壞的津老闆念念不忘。
津南她聽過,現在在邢爺手底下當一把的差,但是因為他負責的專案地方遠,這幾個月一直往外地跑,所以總共也沒見過幾次,昨天真見了,lisa就沒忘掉。
但是奇怪的是到了上班時間文總還沒回來,電話也沒打通,這樣想打聽津老闆的事兒就得繞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