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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兵不在話下,我倒看到一個生擒細鱗的猛人。”穿著羽絨服的男子輕聲道,話語微柔,偏中性,不仔細聽,很難分辨是男是女。
“趙鵬,你這話可磕磣人了,生擒細鱗?你就是讓尖刀連的教官去西拉木倫河裡遊一遊都能把半條命給玩沒了,談什麼捉魚。”李毅多少有些不信,隨即欲要從趙鵬的眼神中瞧出什麼端倪來,順著趙鵬的視線望去,那是一望無際的原始森林支道,順著西拉木倫河的一角,有一條狹小的道路,而一抹微渺的影子矗立在那,似動非動。
“二毛,快拿望遠鏡來。”李毅吼道。
之前的馬屁精立馬從他的車裡拿出望遠鏡,遞到李毅跟前。
二話不說,李毅已經把望遠鏡架在自己的鼻樑上,度數越發縮小,看得越發清晰,僅僅四角褲叉的青年扛著半人大的細鱗踏在雪地裡,精壯卻不駭人的軀體,壓根就是他從他老爺子嘴裡聽出來的練家子。而那條依舊在他臂膀裡掙扎的細鱗,縱然不得撼動他的一絲一毫。
李毅兀自倒吸一口涼氣。
而在望遠鏡裡的齊魯夫,驟然停下,彷彿生來便有不可侵犯的王霸氣息,轉過頭來,朝他這望來,僅是片刻,轉過身子,走進森林,看不見人影了。
像一頭進了山裡的狗,不鳴不吠,咬人與無形。讓李毅心尖一涼,額頭不知何時滲出的冷汗讓他潛意識裡罵自己沒出息。可也不得不承認,趙鵬口中的這個傢伙,別說幹翻尖刀連的特種兵,就是那個他佩服的八秒就把他打垮在地的尖刀連連長,碰到這廝猛人,可能也是被秒殺的戲碼。
除了李毅與趙鵬,其他雲裡霧裡的四個跑腿貨色,都在好奇是什麼角色讓這兩個北京四合院裡出來的霸王這般窩囊。
“一群屠狗輩。”抗著細鱗的齊魯夫撇了撇嘴,很是不屑。
“魯夫,老爹肚子餓了。”森林的深處傳來一聲如同餓狼長吼的叫聲,乾癟又帶著幾絲人氣,彆扭的很。
齊魯夫皺了皺眉,沒有回應,只是加快了腳步,至於那條依舊精神力旺盛的細鱗,在他右臂的一拳猛擊下,已經徹底斷了生氣。
………【002…氣吞如虎】………
在這片依舊未知的原始森林裡,虎豹經常出沒,也時常能遇見四五百斤乃至五六百斤的黑瞎子。
幾乎是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即便有人出沒,卻是裝備齊全成群結隊的偷獵者前來捕殺早已難以遇見的東北虎,抑或是黑瞎子大王。
而在原始森林裡的冰山一角,卻有著這麼一塊靜謐的地方。
一頭純白如雪的犬熊安靜地趴在一棟木屋前的小院口,安靜卻散發著些一種上了山的狗才會有的蠻橫氣息,頗有臥虎於港的氣勢。龐大的身軀乍一看也足有三四百斤,厚實的毛髮包裹著健碩的軀體,看似笨重實則矯健。一雙耳朵缺了一隻,另一隻孤苦伶仃地垂在它的臉頰邊上,順著白氣哈出腥氣十足的肉味的嘴巴,那雙炯炯有神的純黑瞳孔正看著緩步走來的齊魯夫,慵懶的身子自然而然地挺了一挺。
“白熊,你再趴會,晚點我們再去找那頭還算排得上號的黑瞎子玩玩,前天把它一隻胳膊給扯了,如果它還沒落到別的野東西的肚子裡,我們今天就來個大獲全勝。”齊魯夫拿空閒著的左手拍了拍白熊的腦袋,繞過它頗為巨大的身子,走進門已半敞開的屋子。
推門而入便是一陣惡臭,夾雜著許久未替換的衣襪以及一股東北烈酒的臊味,齊魯夫卻習以為常地沉了沉氣便拖來一把凳子坐下來,將細鱗整個丟在地上。看著半死不活的糟老頭翹著二郎腿一邊用左手扣腳丫一邊用右手吸著青蛤蟆旱菸,吞雲吐霧的架勢生怕這間屋子不會隨時點燃似的。
“今個兒怎麼就給我弄了條雜魚回來,小崽子,別以為你現在有點斤兩就可以懈怠了。老爹打你十八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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