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碼事其實就是會會這個齊武夫,看看是不是真的跟那麼懸乎。畢竟你知道,一個二十歲能有這種本領的傢伙,誰能拉攏到,在許多漂白或是純黑上碰到硬點子,都算一張類似於妖刀的王牌。能經營點關係便經營一點關係。”
“沐獒倒是訊息靈通,那麼快就盯著武夫這塊肥肉了。可這個孩子執拗,又是在山裡待了二十年的人,脾氣和普通人不太一樣。也不知道他喜歡些什麼,給你點不算建議的建議,先不要打草驚蛇,也別急於求成地去打交道,站得遠一點,觀望一下,瞧出點所以然了,再下手不遲。反正短時間裡燕京的那些老傢伙都是不敢有所動作的。都是些老狐狸精,一個比一個機靈,知道引蛇出洞的道理。”黃興海說著,一根菸已經到了底,似乎沒能抽個舒坦,又問宋風波討了一根,煙霧繚繞,許是與宋風波多年未見,話匣子開啟了,一個說一個聽,也算痛快。
一直到了中午飯點,操場的人群散去,黃興海也收住話匣子,轉而聽宋風波談些燕京裡的事端,或是沐獒做了哪些驚人的舉措和一些暗子運作。
齊武夫微微喘著氣回來了,看到這個身穿西裝腰桿筆直的年輕人沒多大疑惑,無非也就認為是黃興海的哪個朋友罷了,輕描淡寫地交換了一個眼神,齊武夫借過宋風波的身子,徑自回寢室了。
宋風波自嘲一句:“一股子山裡的生猛勁,記得上次去內蒙古辦事的時候,撞到頭黑瞎子,還算可以穩住心頭,這廝倒好,野獸味十足,像足了一頭吃人的豹子或是不吐骨頭的老虎。”
“自然的,那個關於他宰了一頭東北虎王的段子是真非假。”黃興海拍了拍宋風波的肩膀旋即轉身朝黃青鸞住的小棟走去,“走,去看看老爺子,別自卑了,人比人比不得,氣死人不償命。往好處想,好歹你也是燕京探花,只要那些老傢伙不露面,你的詠春也堪稱無敵了。”
宋風波沒有點頭,跟著黃興海一齊走,繼續自嘲道:“讓這廝猛人去了燕京,別說我一個狗屁探花,就那些沒露面的老傢伙出來,都不一定能制服他。”
黃興海也不再說,知道宋風波心裡鬱悶的很,只是心裡暗笑,若是讓你知道老爺子覺得齊武夫在詠春再進一步都可以和黃鳳圖打上一天一夜,你還不得氣得發奮跟老爺子再練幾年的詠春才回沐獒那做事。
回到寢室,齊武夫蹭了趙檀的兩碗泡麵,然後咬著牙讀了半小時的《資本論》,硬生生地感受著那些字裡行間的思想與艱澀,隨之而來的淡淡睏意在他一個鯉魚打挺下再度精神百倍。一個人去那寢室後面的空地上練起詠春裡的馬步來。一紮便是一個小時,心靜如水,天塌不驚。
………【010…單槍匹馬】………
直到下午晨練,齊武夫依舊沒有出現在操場上,不少犢子心裡都是按耐不住,瞧不見人,如何經營關係。可轉念想之,一群人都是見不到齊武夫的,也就無關痛癢。只是當他們再度想到趙檀和齊武夫住一個寢室之後,腦海裡就不知不覺浮現近水樓臺先得月一詞。
而此刻齊武夫剛去找黃青鸞,還沒進門就看見屋子裡一個漂亮的妮子在和黃青鸞說說笑笑的,邊上則是黃興海和宋風波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其樂融融的樣子,也就沒想進去打擾。只是感受到屋裡人正看著他的目光,猶豫片刻,還是轉身走了。不善言辭,也不想去矯情。
沐夏花有些小驚訝,畢竟齊武夫便是上午來十一連時在國道邊上看見的那個年輕人,近距離一看倒是更有一股子不容侵犯的氣息,隱於骨子裡的草莽。
黃青鸞看著這個愣愣出神的妮子,不免哈哈大笑道:“小閨女,春天還有些時日呢。”說完,黃興海與宋風波在一旁也是忍俊不禁。
“黃爺爺,連你也跟著調侃我。”沐夏花臉頰微羞,跺腳走出屋子。其實她自己明白,只是出於對未曾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