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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吃了你那麼多的泡麵火鍋又住在你家的,面子自然要給的,其實不用覺得尷尬,在我肯來燕京住一個月的時候你就大可不必這樣了。”說完,意猶未盡地又補充一句,“況且,我也想從教你打八極拳的爺爺那學點本事呢。”
“得了,你的八極拳可比我爺爺厲害。”趙檀笑道,心裡很順暢,畢竟齊武夫這一番話,自然說白了彼此不是利益的夥伴,而是可以有難同當的兄弟朋友。不覺得唐突,因為齊武夫的性子約莫如此,出乎意料地做些什麼,勝在情理之中。
回到萬科公園五號,齊武夫躺在床上拉上窗簾修身養性地看書補充精神能源,因為左手受傷,痊癒也要十天半個月,單手練拳的效用微乎其微,不如更多地將時間放在書籍上,然後心裡會有些惱怒於自己的疏忽,畢竟這一槍中的毫無防備。於是潛意識近乎下命令的讓自己以後不能再犯這種錯誤。
趙檀依舊沉浸在戰神的廝殺裡,即便依舊會在某個橋段下被神之難度下的牛頭人撕成兩半,但他總是會在這種時刻在一個特別規劃出來的儲存點去戰神特有的福利系統中補充能量,至於福利系統,約莫便是奎爺與諸多古希臘美女流點汗水再讓床鋪震動再震動罷了。
平平淡淡地窩在這個還算寬闊的公寓裡打發光陰,趙檀在晚上十點的時候肚子餓了便搗鼓起火鍋胡亂地丟些羊肉大白菜,誘人的香氣將齊武夫勾引出來,吃了個痛快。
沐夏花會在睡前給齊武夫打個電話,通話時間不長,大致說下學校發生的事和學了點什麼,會刻意避開那些專業詞彙或是齊武夫聽不明白的東西,然後會輕輕地在掛掉之前說一聲晚安,又彷彿意猶未盡地補上一條晚安的簡訊。對沐夏花而言,可能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她的生活都是等待這一個說晚安的時間來度過的。直到有一天沐夏花真正明白她其實也可以是齊武夫的全部而並非全不的時候,她應該能夠撇開這種任性和無關緊要的小心思,與齊武夫一同看那細水長流的美景。
第二天大早,趙檀賴在床上打呼嚕,齊武夫雷打不動地起床扎馬步,站在客廳上的陽臺上,看著樓下風光無限,敞開著窗戶,呼吸著晨間的高空氣息,沒有汽油的刺激,也沒有黑煙的汙染,舒服自然。
那些街頭賣藝或是跆拳道館之流的三等武道,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明白,真正的堅韌,在於持之以恆的堅持與一顆不驕不躁的心。直到正午時分,趙檀怪叫著喊要遲到了,胡亂洗漱過後頂著一頭蓬鬆雜亂的頭髮拖著齊武夫上了車,汽油不要錢般地瘋狂飈著,可惜過了幾個馬路便開始如蝸牛爬行般在堵車行列裡不滿地瘋狂按著喇叭。
一陣艱難過後,這輛奪人眼球的寶馬750Li停在東城區的東羊管衚衕口,趙檀領著齊武夫走進一個還算寬敞的四合院裡,院子的正中央是傳統的參天柏樹,枝繁葉茂地籠罩了整個四合院,雖不能保證冬暖,但也能夏日遮蔭。
四合院的北面,是一塊稱不上大的沙地,沙地邊上有飽經風霜的木人樁,也有簡化的梅花樁,倒也地道,看得齊武夫一陣手癢,礙於左膀的傷勢和賓主之禮,壓下了這份衝動。
屋子裡的人顯然知道來人了,走了出來,先是個彪悍的中年男人,下巴鬍鬚和鬢角緊密地連在一起,乍一看似頭活生生的獅子,虎背熊腰,目光銳利,望著齊武夫,帶了些許後生可畏的神色,然後讓開了身子,走出個古稀之年的老人,一襲黑色棉襖,正宗的北京布鞋,一撮不長不短的白色鬍鬚,長長的眉毛有些許蕩在臉頰上,打量著齊武夫,爾後目光一亮,朗聲道:“檀兒,原本爺爺還想罰你站樁的,不過,帶了這麼一個青出於藍的後生來,我便原諒你了。聽北虯說,你叫齊武夫?是那齊二牛的兒子?”
齊武夫看著趙平安,點了點頭,象徵性地咧了咧嘴,不知如何回應,卻還是喊了一聲趙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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