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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則和時煦所預料的差不多,但計分規則略微有所偏差。
導演組規定,每殺一個人可以積一分,而每死一次,會扣兩分。
這無疑是在無聲的建議大家多苟住,少殺人。
不過時煦並沒有這麼打算。
於是,持續了一個上午的「cs」幾乎成了時煦抓,眾人躲的躲貓貓。
白巖正和徐哲星在一個假山背後說話。
既然分成了一組,自然是要裝模作樣的噓寒問暖的,看著背後列陣似的一堆攝影機,方巖臉上是儒雅淡然的笑,「我們只要藏好,偶爾打幾個冷槍就是了,你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徐哲星的眼神卻始終盯著在障礙物中前進的時煦。
他是個歌手,之前沒有摸過槍,也沒有參加過類似的活動,對於真人cs極為陌生,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端著自己的「大盤雞」對著時煦。
「砰」的一聲,槍口射出的彩色彈球打中了時煦腳邊的草叢,落下一片明黃的粉末。
玩具槍的後座力也不容小覷,徐哲星活動手腕,在心裡暗罵一聲,他實在有些心急,一不小心打歪了。
身邊炸開的彈球讓時煦立即警覺,他立即找到一塊半人高的石頭躲好,透過粉末噴濺的方向倒推出了開槍者的位置。
綜藝版的真人cs比生活中的簡單了太多,他幾乎一瞬間就可以肯定,徐哲星就在三個攝影師包圍的中心點。
那是一座假山,而假山後,隱約有人的衣物在動。
時煦貓著腰朝假山側方跑去,殊不知,一根漆黑的槍管此時正跟著他的步伐緩緩移動。
執竟和陸明銳在他身後的50米處。
執竟舉起槍時,陸明銳甚至沒注意到時煦正在移動。
在攝影機的畫面裡,時煦全神貫注地看著自己的目標,完全沒注意到身後二人,只要執竟能夠瞄準,時煦必死無疑。
幾個工作人員紮在一邊聊天。
「你說執竟能打中嗎?」
「執竟演過槍戰戲,應該可以吧?」
「我也覺得可以,那天方巖做飯,執竟一槍打他身上了,笑死我了。」
「砰——」
幾人聊天的功夫,時煦的槍響了,一槍擊中了假山邊上露出的那部分衣服。
導演透過擴音器喊道,「袁星擊中方巖,方巖老師回出生點!」
方巖無奈地從自己藏身的假山後爬起來,走的時候不忘叮囑徐哲星繼續藏好,把紳士寬和人設立得穩極了。
方巖走過來,與時煦擦肩而過,路過時,笑著道,「真厲害。」
自從知道自己老友喜歡眼前這小男孩,方巖是真心覺得時煦不錯,說話的時候眼裡的笑意也沒有一絲虛假。
倒底是上了年紀的狐狸,身上落了個紅色的彈痕又如何,換了幾十秒的鏡頭,是他血賺。
這一個小波折過去,始終屏息的那幾個工作人員就又聊起天了。
「哎,執竟錯過了好機會。」
「是啊,袁星竟然打完這槍就回去找楊乾了。」
「你們沒覺得楊乾對袁星格外好嗎?」
「覺得了。」一人臉上露出神秘的笑來,「昨晚上樓道的攝影機還拍到袁星去找楊乾的鏡頭了。」
「楊乾讓他進去了嗎?」
「當然啊,聊了得有二三十分鐘呢。」
「哇——磕到了磕到了。」
其實錄綜藝大家串門這事實在算是常見,但是楊乾自打錄製以來,不僅從來沒有去過別人的房間,更是曾經將下午來找他出門的陸明銳拒之門外。
幾天過去,大家都預設楊乾是個難相處的人。
草地上的年輕人們繼續著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