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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蘭覺得自己內傷的不行。
“人家才不是這樣的衣裳!”雪蘭躺在張維真的床上挺屍了。
“挺好看的啊。”張維真還覺得挺美。
雪蘭吭哧吭哧撓了撓頭皮,絕對不能讓女俠的形象變成女鬼啊,這年代的審美太不行啦。
於是這個雙休日,雪蘭帶著春喜去了裁縫店。
“您好,我想找個好點的裁縫師傅。”雪蘭對女店員說。
“我們這裡的裁縫師傅都個頂個的好,我這就給您叫來。”女店員說。
“呃……不是……我可以多付錢,想僱一個去我家,今天就去,最好是女裁縫……”雪蘭糾結地說,“還有我要白棉布、白綢、白紗、白錦、白絨花。”
“冒昧問一聲,是不是家裡辦喪事?”女店員小心地問。
雪蘭……
然後雪蘭領著女裁縫,帶著一堆白布料回家了。
“要做一件輕飄飄的衣裳,就像觀音娘娘穿的裙子。”雪蘭說。
“家裡是要敬神,做公事?”裁縫問。
啊啊啊,這怎麼解釋啊,跟她說做身輕飄飄的漢服,她會做嗎?
雪蘭也不會畫畫,這是最糟糕的了。
木辦法,把綢子一掀開,在身上比來比去。
“胸口這樣的,裙子這樣的,腰這樣的,還要做雙白靴子。”雪蘭羞恥地比劃著。
女裁縫顯然見多識廣,哪怕嘴角帶著笑容,也連連點頭,明白明白。
“那我給您量一下身子。”女裁縫說。
“不,不是我。”雪蘭快跪了,對啊,即使是這種衣服也要量身啊,模特都沒找好呢,找什麼裁縫。
“這樣,定金我先給你,過後我再找您,今天麻煩您跑一趟了。”
“不麻煩,不麻煩。”女裁縫笑得很甜,因為雪蘭給的定金很優厚。
雪蘭想把自己內心的形象告訴讀者,可不弄出真正的畫像來,沒人知道女俠們到底啥樣啊。
這事她一個小姑娘可解決不了,還得找許編輯商議。
“你想弄月曆牌?”許編輯問。
“是啊,就想這種。”雪蘭指了指自家牆上的月曆說,“把幾個人物形象畫出來,做出月曆牌。”
這個年代有很摩登的月曆牌,上面的畫不知道是水彩還是油畫,總之跟傳統的中國畫不一樣,流行畫很摩登的女子,比如穿旗袍和高跟鞋什麼的。相比傳統中國畫,算是寫實的風格。
“哎,好想法啊。”許編輯說,“沒準會和唱片一樣受歡迎呢,咱們可得找個好畫家。”
“還得找個漂亮模特,要又瘦白,細眉大眼小嘴的。”矮墩墩的雪蘭要求很多,“還要良家婦女,不能讓妓女當模特啊。”
光是妓女二字蹦出來,就讓人家許編輯愣了半響,最後無奈地說,“您……您想什麼呢?怎麼可能?”
當然不是胡思亂想,作為一個整天盯著八卦小報紙的姑娘,看到過不少新鮮事呢。良家女子肯定不愛做模特,所以那些有才華的畫師都特別愛找高階窯姐,不被暴露出來還好,被暴露出來家裡掛著窯姐的畫像,一般人都要生氣的。
“好,我去打聽打聽,過幾天給你訊息。”
幾天後,許編輯一頭汗的來了。
“這個……打起來了……”他尷尬地說。
“嗯?什麼打起來了?”雪蘭問。
“爭當模特打起來了。”許編輯摸摸滿腦門子的汗說,“您說要漂亮的,還得是良家婦女,所以我就去了咱們上次錄唱片的公司,也是我沒打聽清楚……應該悄悄問一下他們管事的,而不是隨便問了問有誰想當您的模特,結果……原來這月曆牌的模特是極容易幫藝人出名的,您可是雪後山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