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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笑，&ldo;我先走了，再見。&rdo;

她剛走出大門，又聽到小哥的聲音，&ldo;秦總‐‐&rdo;喬芒定下腳步回望過去。

副駕駛有人，是個女人。

車子從她身旁經過時，喬芒辨別出那個人是季一言。那一刻，胸腔積壓所有的感情都要溢位來了。

她突然用力的奔跑，追著他的車，她想要喊住他，想要他留下來。

可是她沒有追上。

季一言回頭，&ldo;咦，後面的那人在追我們嗎？&rdo;

秦澤遠沒有回頭，&ldo;應該不是。想吃什麼？&rdo;

&ldo;上次我們同事推薦了一家新開的烤肉，要不要試試？&rdo;

&ldo;可以。&rdo;

烤肉店人很多，熱鬧非凡，兩人等了一會兒才有位置坐下來。這頓飯是秦澤遠提議的，季一言直覺他今天有話要說。

&ldo;上週我碰到景誠了。&rdo;她輕輕開口，嘴角劃出一抹無奈的笑意，&ldo;你說他傻不傻，這麼多年，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rdo;

秦澤遠沉默著。這幾年，航航的生日，還有兒童節，景誠都會送來禮物。他的事他都知道。

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不過他還是開著那家酒吧。

秦澤遠動了動嘴角，&ldo;一言，不要等我了。你值得更好的人。&rdo;

季一言正在夾培根肉片，卻怎麼也夾不住。秦澤遠拿過夾子，把培根肉片一一擺好。

&ldo;一言‐‐&rdo;

&ldo;別說了。&rdo;她的眼裡已經蓄滿了淚水，只是硬是逼下去了。&ldo;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你從來都沒有給過我希望，無論是喬芒在，還是離去。我不明白為什麼呢？明明我們認識的時間那麼長。&rdo;

如果愛情可以用時間來解釋，也不是愛情了。

&ldo;我怨過她，氣過她，可是還是放不下她。&rdo;秦澤遠喃喃地說道。&ldo;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愛的是哪個時期的她？&rdo;大概是前世欠了她的。

一旦愛上，便如沾染了罌粟再也戒不掉了。

季一言深吸一口氣，情緒穩定下來。她平靜地望著他，&ldo;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吧。&rdo;她越來越相信命運了。&ldo;恭喜你，祝你和喬芒白頭偕老。&rdo;她眼眸清澈。&ldo;這樣也好，航航終於找到媽媽了。&rdo;

輸了，沒有開局，她就輸了。

後悔嗎？不！這是她深愛的多年的人，怎麼會後悔。

&ldo;一言，如果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義不容辭。&rdo;秦澤遠心裡對她還是充滿了虧欠。

她宛然一笑，&ldo;你不欠我什麼。好了，吃飯吧，我餓死了。&rdo;她突然招手，&ldo;服務員，送瓶紅酒。&rdo;

秦澤遠看著她不再多言，陪著她一杯又一杯。

結束時，他將季一言送回去，下車時，他挽著她，她依偎在他的肩頭，&ldo;如果可以重生，我希望我能做一天的喬芒。&rdo;

&ldo;你不需要做她，一言，你會幸福的。&rdo;

會嗎？沒有他的愛，她能幸福嗎？

等秦澤遠折回去到家時已經十點多了，他站在門口。鑰匙剛碰到大門時，樓道一個細長的影子落入他眼簾。

他回頭，見她靠在牆角。&ldo;你怎麼在這裡？&rdo;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許是喝了酒的關係。

喬芒抿著嘴角，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