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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的司機上前詢問:“先生,請問您要去哪?”
“用不著你們,我認得路……認得路……他小的時候……我老揹著他……他可喜歡我揹著了。”
宣大禹揹著夏耀走了很長一段路,夏耀伏在他的背上,一直半睡半醒著,突然就冒出一句話。
“我被一個男人看上了。”
宣大禹腳腕一抖,差點兒趴到地上。好不容易才穩住腳步,繼續往前走。
夏耀又在他肩膀上哼哧了一句。
“而且我還打不過他。”
宣大禹操著醉醺醺的口吻說:“薅了他的JB。”
袁縱就站在距離他倆不遠的地方,正巧有個醉醺醺的小夥子從旁邊的酒吧晃悠出來。袁縱一把薅住了他的褲腰帶,直接把他拎了起來。
宣大禹突然感覺後背上一空,扭頭之間,一股重力又壓了下來。
天太黑,這段路沒有路燈,宣大禹也沒看後背上的人是誰,就哼笑道:“還以為把你丫摔下去了呢,抱穩了啊!”
兩條手臂使勁往上一顛,牢牢卡住那人的腿彎兒,繼續往前走。
【這兩天有點兒卡,明天就恢復正常更新。】
32咬丫耳朵! (1404字)
夏耀穩穩當當地落在袁縱的背上,對身下換人的事毫無察覺,還在繼續剛才的話題。
“我打不過他……咋辦?”
袁縱閉口不談,所有注意力的焦點都在夏耀的屁股上。他不像宣大禹,用手臂卡著腿彎兒,而是用大手託著夏耀的臀瓣。一來可以讓他趴得更舒服點兒,二來可以讓自個手感更舒服一點兒。
“泰森前輩曾給予我們啟示,打不過,就咬丫耳朵!”
話音剛落,夏耀卡著袁縱脖領的臂彎募的收緊,嗷嗚一口咬了上去。
這一下,若是換了一般人,早就疼得張大嘴嗷嗷叫,躥起一尺高,順帶把背上的人甩到旁邊的河溝子裡再踹兩腳。這特麼真不是一般的牙口啊!這是要生吞人耳的節奏啊!
然而,袁縱只是輕皺了一下眉,並沒有把耳朵從夏耀口中解救出來。只是收緊耳部乃至周圍的肌肉,讓耳朵變得更強韌禁啃一點兒。
呵!還挺硬……夏耀又加大了力度。
袁縱隨身攜帶一面小鏡子,這是保鏢的必備物品之一,便於檢視周遭的環境。現在則斜著卡在第二顆紐扣上,欣賞著夏耀玩命咬人的發狠表情,享受著他因自己而產生的強烈的情緒變化。
漸漸的,夏耀瞳孔中那抹魅惑的黑色越來越窄,牙齒的銳度也開始降低。但他並沒有鬆口,而是從咬變成了啃,把口中的食物變成了磨牙的工具。
袁縱的這一隻耳朵像是失聰了一樣,完全聽不到周圍的聲音。只能感覺到那輕柔的、沙沙的聲響,猶如細小的浪花對海灘延綿不絕的吻,在心窩裡纏綿悱惻。
袁縱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就這樣被夏耀咬著耳朵走了兩個多鐘頭,才走到他的家門口。
夏耀的皮包裡有家門的鑰匙,但怕吵醒了夏母,袁縱還是改走窗戶。
於是,一個高難度的動作,袁縱把夏耀從視窗送了進去。在這個過程中,夏耀不僅一直伏在他的背上,而且連咬著耳朵的嘴都沒鬆開。
袁縱把夏耀輕輕放在床上,連帶著自個都跟著倒了下去,沒辦法,夏耀完全不鬆口。
儘管捨不得,到了這份上,袁縱也不得不輕聲朝夏耀說:“該撒嘴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夏耀咬得更緊了。
怕把夏耀吵醒,袁縱只能上半身騰空,斜側著身體,待得十分費力。掃一眼夏耀,他的眼睛並未完全合攏,黑亮的色彩從眉毛的縫隙中鑽出來,帶著一抹醉意後的玩味、促狹、挑逗、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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