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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上胡嚕了一把。
“那點兒傷不礙事的,我兒子帶傷也是美男。”
夏耀略顯無奈,“我這不是怕嚇著人家麼?”
“多嚴重的傷啊?讓我看看。”夏任重把夏耀的身體轉了過來。
夏耀給他指了指脖子上淺淡的的勒痕和腮幫子上已經逐漸褪去的紅腫。
夏任重當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這也叫傷?不拿放大鏡看都看不到,也就你把它當回事,別人誰會注意啊?”
“您不注意有人注意。”有人的眼睛自帶放大鏡。
說完,夏耀拿起剃鬚刀開始旁若無人地刮鬍子。
夏任重一副無法理解的表情回到客廳,和坐在那看電視的夏母說:“現在的孩子太較真了,一個大小夥子還這麼能倒飭。”
夏母斜了夏任重一眼,“你年輕的時候衣服上有個褶兒都得拽一天。”
“胡說,我什麼時候那麼矯情過?”夏任重死不承認。
夏母哼笑一聲,“你不說自個兒老了,還賴人家年輕人矯情。”
夏任重讓夏母堵得沒話說。
“你沒聽人家說麼?男人只有戀愛和想戀愛的時候,才會特別注重形嘉所以說孩子喜歡倒飭是好事,證明他有這份心了。”
夏任重說:“我不是嫌他臭美,我是嫌他磨嘰,再有兩天我該走了,到時候啥情況還不知道呢。”
“你走你的,有什麼情況我給打電話告訴你。人家倆人的事該成就成,該黃就黃,你留在這也沒什麼用啊!”
夏任重沉思了半晌,眼神裡溢位淡淡的精光,湊到夏母耳邊神神秘秘。
“咱兒子最近真的特別喜歡倒飭?”
夏母想了想,說:“這兩個月都挺喜歡倒飭的,比前兩年帶死不拉活的樣兒強多了。昨天我看他把櫃子裡的衣服全都折騰出來了,一件一件在那挑。”
“看來他還真挺重視啊!”夏任重眉間露出一抹喜色。
第二天一大早,夏耀就出門了。
夏母在房間裡準備早飯,夏任重走進夏耀的房間,本想叫他起床的,結果發現夏耀早就不在了,房間裡透著一股別樣的乾淨整潔的氣息。
“兒子呢?”夏任重問夏母。
夏母說:“一大早就背個大包出門了,肯定約會去了唄。”
夏任重不解,“還背個大包?”
“頭一次見面不得帶個禮物啊?你以為還像咱們戀愛那會兒,您一袋大米,兩包掛麵就把我娶回去了?”
夏任重嘿嘿一笑,背個大包?看來拿的東西不小啊!
結果,一直到晚上十點多,夏耀都沒回家。
夏任重不由的操心起來,“怎麼這個點兒還沒回來?”
夏母成天和夏耀生活在一起,夏耀又隔三岔五不回家過夜,夏母早就見怪不怪了。
“應該是和那個姑娘在街上逛呢,過年這幾天商場且不關門呢,有的年輕人一逛就是大半宿大半宿的。”
夏任重說:“我就怕他一瞧上眼就把控不住了。”
“你也把你兒子想的太隨便了。”夏母瞪了夏任重一眼,“現在娛樂場所這麼多,年輕人就喜歡去KTV,酒吧之類的,不是一泡就一宿麼?”
“可他的手機打不通了。”
夏母特別瞭解夏耀,“他每天一到這個點兒,手機就沒電了。”
夏任重還是隱隱間有些不放心。
“行了,你就甭替孩子操心了,你明天不是也得走麼?趕緊去歸置自個的東西吧。”
此時此刻,夏耀正在黑龍江省的茫茫大雪裡艱難前行。
原本他中午就下飛機了,但是袁縱的老家不在哈爾濱市,還需要坐很長一段時間的客車。因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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