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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灝瞥了眼陳寒丘,語氣不善:「那人什麼來頭啊?搶地方搶到她頭上。那什麼……她知道嗎?」
氣焰囂張的男人,提起施翩,頓時磕巴了。
自從魏子灝知道施翩就是liz,幾天沒緩過來,不敢再聯絡她,抓心撓肺地想他都和人家說了什麼。
例如——
「你學藝術是沒出路的,早點轉行吧。」
「你這人怎麼這麼刻薄?」
「我不值得你化個妝?」
「……」
最後魏子灝得出結論:他完蛋了。
陳寒丘簡短道:「來頭挺大,她不管這些。」
魏子灝輕哼:「管他什麼來頭,我這人雖然從不仗勢欺人,但這時候不欺什麼時候欺?」
阮夢雪趁機解釋:「叫高梵,藝術圈都叫他『東川小梵谷』。」
魏子灝聞言,嗤嗤笑出聲:「他啊,我要是梵谷我今晚就得氣醒。一個水貨,錢砸出來的名頭。」
陳寒丘問:「認識?」
魏子灝笑道:「很難不認識。」
『東川小梵谷』在圈內挺出名,不全因為他靠錢砸上來的名頭,更因為他的奇葩經歷。說來也挺可憐一人,他爸以前為夢想離家出走,去國外到處賣畫,這麼落魄了幾年,灰溜溜地回國繼承家業。但他夢想不死,轉移到了兒子身上,不僅給他取名為高梵,從小讓他學畫畫。
魏子灝道:「學藝術,大多數人從模仿開始,模仿生活經歷,模仿人生軌跡等等什麼都有。都說梵谷小時候窮,那小子從小也窮養長大,不知道過了什麼苦日子,現在又矮又瘦。」
阮夢雪忍不住吐槽:「聽起來他爸好變態。」
魏子灝:「純控制狂。高梵的畫不怎麼樣,人滑溜得很,能在他爸手裡活到現在還沒瘋,也是個能人。」
說話間,三人走進場館。
三個老闆正在館內琢磨著怎麼把陳寒丘糊弄過去,他雖然現在風頭正盛,到底沒有根基。
談論間,他們看見了魏子灝。
三人一愣,魏家的小太子怎麼來了?
這可怎麼整?他們一個都得罪不起。
於是三人一合計,把另外兩方都喊上,讓他們自己協商去。
-
於是,半小時後。
陳寒丘三人,高梵和他爸的秘書,五個人擠在茶室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開口。
「還有一位你們認識?」秘書問阮夢雪,他們之前打過交道。
阮夢雪只道:「和你們一樣,辦畫展。」
秘書聞言,看了眼高梵。
魏子灝同樣打量著這個在東川藝術圈名聲大振的男人。
傳言說他又矮又瘦,是挺瘦。矮還成,不到一米八,居然是個娃娃臉,面板挺白。
魏子灝上下掃他一眼:「你爸真虐待你啊?」
娃娃臉嚼著口香糖,一臉天真:「還行,就是讓我吃土豆,畫完了才能吃。這算虐待嗎?」
所有人:「……」
秘書撫額。
忽然,敲門聲響了兩下,門被開啟。
氣場強大的男人一身高奢,視線隨意掃過來,在陳寒丘身上停了兩秒,隨即移開。
他摘下墨鏡,露出一個毫無溫度的微笑:「查令荃,liz的經紀人,久等。」
娃娃臉咀嚼的動作一停,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音量對秘書說:「不許讓給別人。」
秘書:「……」
人到齊,開始第一次洽談。
秘書扶了扶眼鏡,準備發言——
「十月到十一月。」查令荃開場來了個王炸,「少一天都不行。」
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