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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水家的也跟著站起來,衝梨花嫂福了福叫道:“大嫂。”又含笑注目桑榆喊道,“弟妹。”
梨花嫂道:“這二弟妹,三弟妹的叫起來太麻煩,我以後就稱呼你們名字吧。桑榆我是一直叫名字,老二家的我還不知道名兒呢。”
季連水家的連忙道:“小妹孃家姓何,閨名叫秀芝。”完她又看了看桑榆道:“弟妹就是姓桑?”桑榆笑著點了點頭。
梨花嫂喊過春樹與香草來,教他們道:“春樹,香草,你爹與你連水叔、南山叔結拜做了兄弟,以後見面,要喊二叔、三叔。”完又指了指連水家的和桑榆道,“這是你二嬸、三嬸。叫人!”
春樹拉著妹妹站好,鞠躬叫了“二嬸”、“三嬸”。桑榆一伸手,把倆孩子攬懷裡道:“大侄子,大侄女,等著哈,三嬸給你們端炒瓜子去!”
炒瓜子端來後,小香草一反常態地沒有立刻去吃,而是又坐到了包餃子的那兒,繼續幹活兒。這叫桑榆好生驚奇,不禁與梨花嫂對換了一個眼神兒。沒想到緊接著就聽到小香草對春樹道:“好哥,我忙著,你給我嗑點兒仁兒吃吧。”梨花嫂抿著嘴笑著搖了搖頭。
連水家的,何秀芝,邊擀著麵皮邊著:“這次多虧了溪和先生的妙計,那季大河是個酒鬼,雖不似桂花她男人那樣每日爛醉,卻也每日離不了酒,飯前總愛喝上二兩。他賒的那些賬,幾乎都是下酒菜的賬。這回在炒豆裡彈了點兒藥粉,他吃下去可不就不受了?”
梨花嫂笑笑道:“要我,還是‘神仙胃’這個法好。一要祛除雜質去侍奉神靈,他都嚇突突了。哎,秀芝啊,後來怎樣?”
桑榆接過話茬道:“一定是順利達到目的。你看二哥二嫂都帶了菜,來喝慶功酒了啊!”
果然何秀芝點了點頭道:“季大河把銀子都還上了。這次過來也是為了告訴溪和先生這事兒,可以給他開藥,讓他慢慢好起來了。”
女人們常做吃食,手腳麻利,很快餃子就下了鍋。梨花嫂看著他們喝得也差不離了,這邊就盛起了餃子。
這天,外面悽風冷雨,屋內卻是歡聲笑語一片。桑榆的小家,第一次聚起了這麼多親近的人,吃了一頓大團圓飯。
這天夜裡,三個男人喝得都有點高,吃了碗餃子,強撐著了會兒話,就東倒西歪地在季婆子屋裡頭睡了一炕。梨花嫂領著春樹、香草,喊著何秀芝抱著孩子,去了她那兒住。季婆子就住到了桑榆這屋。
桑榆在雙火口灶上燒了些熱水,一來跟季婆子那屋烘炕,二來可以泡泡腳。七七小人兒貪睡不熬夜,早就睡熟了,讓桑榆給放到了小炕上,炕沿上還給放了個枕頭,防止她翻身掉下來。
季婆子坐在長椅上泡腳,看桑榆還堵了個枕頭,就道:“她剛會翻身,豎著躺的,兩側都是牆,掉不下來。”
桑榆道:“可她太短了,就這麼點長。萬一翻著翻著變成橫躺了,再掉下來呢!還是擋上點兒,心裡安穩。”
桑榆也過去泡著腳,問季婆子道:“娘,我聽南山,等入冬大雪一落封了山,就不能去三葉鎮了。得等到明年開春融了雪才行,是麼?”
季婆子道:“當然是了。你不記得去鎮上要過的那個羊腸彎了麼?那條路彎彎曲曲,一側是山體,一側是深淵,馬車弄大了都沒法過。再等到落了雪,多危險哪。那段路冬裡常出事,後來就成規矩了,只要落了雪,人們就不出去了。”
桑榆點了點頭,之前從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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