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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青年,一看見楚奕司徒香二人,眼珠子都放出了綠油油的光芒,楚奕吞了一口唾液,只能勉強判斷出,這絕非什麼善意的目光。
三十六血衛之中雲狂只帶了強烈要求前來的血衣一人,他與楚少秋認識多年感情深厚,此時他只恨不得立刻宰了眼前的兩個混蛋以洩心頭之恨!
燭火再次將宮殿照得通明,楚奕眼光復雜,再次看向那個身著素衣女孩的時候,滿是戒備警惕,他究竟是個皇帝,一瞬間便想明白了許多事情,此時心裡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這個柳雲狂女扮男裝就不說了,以前竟然是韜光養晦!她發現了什麼?想將自己怎麼樣?
剛剛張口想說什麼,卻被雲狂一聲高聲大喝嚇了一跳。
“大膽!皇上在此,居然有人敢如此不敬,當著皇上的面睡大覺,簡直是完全沒有把皇上放在眼裡!血衣,還不趕緊給我把人弄醒了!免得叫我義父失了面子!”
雲狂指著地上昏迷的司徒香義憤填膺,咆哮聲之大又哪裡顧忌到了楚奕的面子問題?楚奕敢怒不敢言,只能聽她顛倒黑白,此時他身在人家的砧板上,要殺要剮都毫無反抗之力,這個小鬼居然還這般諷刺他,口口聲聲顧他的面子,其實根本是誠心要氣死他!
血衣哼笑一聲,轉身出去提了一盆東西進來,楚奕一看那盆中一片鮮紅,一股寒意從脊背上倏地竄起。
一盆尚有餘溫的粘稠血液,“譁!”地一聲將司徒貴妃全身上下淋得結結實實,鮮紅的液體四濺,駭得楚奕趕緊往旁邊跑了幾步,濃重的腥味刺激著鼻端,差點讓他背過身子去大吐特吐。
司徒香悠悠轉醒,模糊地看了一下週圍,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身在一片猩紅血水之中,不由得一聲大叫,差點又一次嚇暈過去!
等到她瞧見雲狂一張似笑非笑的玉面,彷彿明白了什麼,卻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狀況,張牙舞爪跳起來尖聲怒喝:“你這個小鬼想造反了嗎?”
“砰!”一股可怕的勁力驀地爆發,司徒香身體一輕已經飛了出去,狠狠撞在案几之上,力道之大竟然撞塌了桌子,地上頓時一片狼藉,司徒香全身劇痛,感覺怎麼爬也爬不起來了,再看雲狂之時便多了幾分恐懼,那小小的人還是提著燈籠站在那裡,好像連手都沒有抬起過一下!
“司徒香,想造反的人是你!你給皇上御封的小王爺下毒,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了嗎?今天我就替義父收拾了你這個狠毒的惡婦!免得義父以後被人說是昏君!”雲狂煞有介事地說到,眼睛都沒有抬一下,淡淡對身後吩咐:“血衣,給我把這個罪大惡極的女人砍成人棍,剜去雙目,刺聾雙耳,削掉鼻子,拔掉舌頭,劃花臉孔,全身澆上蜜糖,扔到亂葬崗去喂蟲蟻!”
她說得是極其輕描淡寫,在場三人卻都是雞皮疙瘩直往外冒,一陣惡寒,連血衣這個殺人如麻的漢子聽到此等毒辣的手段也是頭皮發麻。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司徒香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驚恐地嘶聲尖叫。
最是年少輕狂時 第三十章 心狠手辣
搖搖頭,雲狂露出驚奇的表情:“司徒貴妃,我想怎麼對你,好像不是你說了算的吧?我能不能,等一會兒你就會知道了。”
司徒香害怕地不住顫抖,她知道雲狂所言不是在開玩笑,真被那樣對待還不如直接自殺算了,心一橫就想咬舌自盡,雲狂卻已臨空一腳,直接卸掉了她的下顎骨,只聽一聲淒厲慘呼,四肢筋脈鮮血飛揚,司徒香像一團爛泥似的倒了下去,手筋腳筋具斷,此時的她連自殺都不可能做到,眼中頓時流出恐懼的淚水。
“想死?沒那麼容易!”
雲狂此時終於流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一雙爆閃出灼灼冷光的眼睛掃遍司徒香全身上下:“你放心,我不會輕易讓你死的,有上好的千年人參和療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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