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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西撒爾的話音落下,葉河面前的門也「砰」地合上了。
只是聽到西撒爾的話,葉河的眼睛卻是忍不住一亮,他的耳邊響起了系統的聲音:
【恭喜宿主獲得來自西澤爾的讚賞。】
葉河沒說話,像是在等待著什麼,而系統也沒有說話,一人一統雙雙陷入了沉默。
葉河:「等等,就沒了?」
系統已經逐漸瞭解葉河,淡定地回覆:【你還缺了來自秦騫的讚賞,只能算完成任務的一半。只有同時得到兩個人的讚賞才算完成任務,可以獲得報酬。】
想到要想法設法的接近秦騫,葉河悲從中來:「你也看到秦騫有多冷淡了,我都近不了他的身。」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如何接近一個醫生?難道我只能假裝身體受傷嗎?」
系統:【不能。】
葉河:???
系統:【因為他是心理醫生。】
葉河的計劃胎死腹中。
西撒爾拎著行李箱緩慢的走進了房間,即使現在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他卻已經能在心裡勾勒出房間的模樣。
他走到床邊,拂過床頭,而後停在了一條冰冷堅硬的東西上。
摸到這個東西後,西撒爾唇角上揚的弧度又擴大了幾分,原本溫柔的笑容在燈光下顯出了幾分陰翳。
只要這個東西在這裡就好。
那是一條鎖鏈,一頭接在床頭,另一頭長長地垂在地面,看長度完全可以支撐在這個房間裡行動。
西撒爾對這條鎖鏈並不陌生。
在夢裡,這條鎖鏈的另一端緊緊扣在一個人雪白修長的脖頸上。
西撒爾坐在床邊把玩著頸環,漫不經心的思考著自己和秦騫之前的談話。
他說了謊,夢裡除了宅子,還有另外一個人。
但西撒爾並不為自己的撒謊後悔,畢竟他一想到要和其他人分享有關夢裡那人的事情,心底便生出了無窮的牴觸。
那人是他的,皮囊是他的,骨也是他的,就連呼吸都應該歸屬他管,他就像是懷揣密寶,從來不肯讓別人窺探分毫。
自一個星期前,西撒爾便時常做夢,夢裡他站在這個被叔父過繼的莊園門口,他的眼前不再是一望無際的黑,而是什麼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夢裡這具身體卻並非由他控制,他失去了身體控制權,徑直走入門口,踏入三樓的房間。
三樓的房間裡躺著人,或者說他是被迫躺在這裡的,畢竟這根鎖鏈將他的所有活動就侷限在了這個房間裡。
只是在夢裡,西撒爾看不清對方的模樣,只能看到對方雪白的後脊隱沒在紅色的綢緞中,漂亮的腰窩含羞帶怯的露出一半。
周圍的所有景象都在這一刻變得模糊,西撒爾的眼裡一時間只剩下了這一片雪白。
是誰,你究竟是誰
這是西撒爾迫切想要知道的問題,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上前,伸手掀開了被子的一角。
他看到了一個玫瑰似的胎記,綻開在如雪的面板上,花瓣像是被紅色的綢緞浸染,他伸出手,指尖摩挲著那個胎記,感受著身下人的顫抖。
夢裡的人從來沒有說過話,但西撒爾卻奇異的能從面板相貼裡感覺到對方的顫抖。
這朵玫瑰也映在了他那碧綠色的眼眸裡。
窗外的太陽徹底將影子隱沒在山後,大廳漂亮華貴的水晶燈在地上留下綽約的影子。
晚上來了。
後廚準備的飯菜很快一個個端了上來,能上桌的只有秦騫和西撒爾,但他們兩個人顯然各懷心思,因此也沒有吃多少。
葉河本來想爭取上前的機會,沒想到秦騫卻選擇了另外一個男傭,而蘇鈴鈴看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