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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證明什麼?
葉河疑惑地看著他,鬱黎的話跳躍的太快,讓葉河覺得自己已經跟不上對方的節奏了。
鬱黎清了清嗓子,然而發現這對他半點兒用處都沒有,因而便直截了當的開口說道:「證明你是個直男。」
葉河:「」
有那麼一瞬間,葉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然而聽到鬱黎又一臉不耐煩地重複了一遍,葉河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聽錯,鬱黎竟然真的想讓他證明自己是個直男。
葉河現在要是再意識不到鬱黎是在刁難就自己就真的太遲鈍了,他仔細回想,然而仍然想不出來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得罪過面前的鬱黎,才讓對方緊抓著自己不放。
他和鬱黎明明最多也就兩面之緣,而且還沒有說過話,對方都能在人群之中一眼恨上他,真是絕了。
葉河決定要勇敢和鬱黎這種刁難對抗,就算他是劇組的金主也太
然而對上鬱黎那好似獸類一般兇戾炙熱的目光,葉河瞬間慫了。儲物間的位置偏僻,他都被拉進這裡十幾分鐘了,仍舊沒有聽到有人路過的聲音。
要是因為拒絕而惹怒鬱黎,真是捱打後都不一定能及時送到醫院。
權衡了一番利弊之後,葉河的聲音自動低了幾度,咬著紅彤彤的唇瓣一臉為難地說道:「這這要怎麼證明?」
他的語氣落在鬱黎耳邊,自動帶了些示弱的意味。葉河不敢看鬱黎,鬱黎卻是在一直看著他。
此時的葉河可憐巴巴的垂著頭,肩膀還在輕微地顫抖著,看起來簡直乖順的不得了。
明明只是讓他證明自己是個直男而已,便露出了這樣的做派,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如果對方真的是直男,證明對他而言不應該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情嗎?
鬱黎在心裡冷冷地想。
但是令他無法否認的是,面前青年這副伏低做小的可憐情態確實輕而易舉撩撥了他的情緒,他的心跳甚至都比平時快了一些,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翻湧上來,像是浪潮一般襲向心頭,帶著勢不可擋的力道將他的內心攪得天翻地覆。
鬱黎一貫上挑的眼角罕見地垂下,葉河偷偷瞥了一眼,隱隱覺得這是個十分危險的訊號。
葉河的唇瓣上還帶著未褪去的淺淺齒痕,鬱黎艱難地從他的唇瓣上挪開視線,目光在房間裡遊巡一圈,最終落到了葉河不遠處那張寬大的桌子上。
那張桌子很大,足夠一個成年人躺下。
鬱黎忽然推了葉河一把:「坐到那張桌子上去。」
他的力道雖然不大,但其中卻蘊含著不容抗拒的強勢。
葉河看了一眼那布滿灰塵的桌子,站在原地沒有動:「髒。」
鬱黎冷冷地看了葉河一眼,忽然抬起了胳膊。
葉河還以為對方是要抬手打自己,下意識地往後一躲,沒想到鬱黎只是不耐煩地扯開領帶,而後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準確無誤的扔到了那張桌子上,而後一邊挽起袖子一邊說道:「現在可以了吧?」
鬱黎的西裝外套下穿的是白襯衫,他穿著西裝時雖然不瘦弱,但也不是誇張的強壯。然而脫去外套之後,葉河才發現對方的身材很好,肩角將襯衫撐起,袖子下的胳膊覆蓋著一層緊繃流暢的肌肉。
葉河瞥了一眼,心底好不容易再次燃起的反抗欲好似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再次熄滅。
見鬱黎的耐性似乎快要告罄,葉河只得轉過身,慢吞吞地走到桌邊坐了上去。
他倒是想儘可能的拖延時間,等到屋外有腳步聲傳來,只是鬱黎顯然已經等不了多久,在葉河轉身的那一刻便也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見葉河動作緩慢,直接抬了一下對方的腰,將葉河送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