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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隱隱察覺到了葉河透露出的殺意,委委屈屈的閉上了嘴,沒再說話。
葉河現在萬分後悔和系統討論這個話題,要是告訴系統此西撒爾非彼西撒爾,而是那位公爵,系統怕是能直接在他腦海里念起清心寡慾咒。
想到公爵的威脅,葉河的身體仍然忍不住抖了一下。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的夢醒,在公爵那裡便是所謂的消失吧?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終究只是一個夢,而對方只是他夢裡的一個人物而已,一次兩次遇到只是巧合,難道還能遇到第三次?
而且公爵的威脅顯然無效,他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懷孕嘛?!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葉河決定從現在起不再想這件事情,那樣的話可以減少夢到對方的機率。
只是夢裡面的一個人物而已,他每天都要做無數個夢,偶爾做夢夢到一樣的內容也很正常……
想到這裡,葉河稍微鬆了一口氣,他決定了,每天要在心裡默唸系統和管家三千遍,他寧願夢裡出現的是這一人一統,也不願意再夢到公爵。
可惜這裡沒有相機和列印店,不然葉河甚至想著將管家的照片列印出來貼在牆上。而系統則是因為在他的腦海里,無法看清樣貌而幸運的躲過一劫。
無論如何,他都不想碰到對方第三次了。
房間裡的玫瑰和荊棘像是生怕被公爵的餘怒波及,如潮水一般散去,像是從來不曾出現過一樣。
西撒爾公爵盯著空蕩蕩的床,俊美的臉上難以抑制的浮現出了陰翳的神色——畢竟任誰即將與情人做到最後一步,而懷裡的人卻突然失蹤這件事情報以寬宏大量的心態,並且瑞維爾還是一個有前科的人,西撒爾公爵還牢牢記得對方幾次三番的逃跑。
西撒爾死後便發現自己的靈魂被禁錮在了莊園,而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他要找到自己失蹤的不乖情人。
他渾渾噩噩的在莊園裡徘徊百年,唯一記得的就是對方腰間的玫瑰胎記。
冥冥中有一道聲音告訴他,對方會回來的。
西撒爾在等,他能夠感覺到時間的變遷,但是他還在努力維持著過去的樣子,將幾百年來妄圖改變這一切的人都趕出他和瑞維爾的莊園。
而確實如那道聲音所說,他等到了。
在玫瑰花園看到那鮮紅的胎記時,過去的記憶都瞬間變得鮮活。而對方出現的那一刻,公爵第一反應便是對方是為了芙蕾雅,因為憤怒,他直接將葉河按在了地上。
對方面板溫暖的溫度讓西撒爾公爵相信,他等了幾百年的情人再次出現這件事情並不只是他的一場夢,然而對方突然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也是現實。
僅憑瑞維爾一個人顯然是很難辦到的,是有誰在背後幫助瑞維爾?那個人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如果不是瑞維爾的反應略顯青澀,不像是與其他人有染,西撒爾公爵甚至還以為那人會是對方新勾搭的情夫。
假如瑞維爾真的有了其他新情人……
西撒爾公爵捨不得對瑞維爾動手,但並不代表著會心軟到放過碰過瑞維爾的人。
無論是誰,竟然敢從他的身邊搶走瑞維爾,他都不會放過對方。
想到瑞維爾,公爵的眼眸一暗。
這是自找到瑞維爾以後的第二次了,明明他都說了,要是對方再跑的話,即使瑞維爾如何故技重施的百般哀求,他也不會再心軟,而是會將生子藥水一點點灌進對方嘴裡,讓這個愛跑的情人從此大著肚子呆在房間為他生兒育女。
還有,既然瑞維爾說不認識他,卻還能清晰的記得芙蕾雅的名字,他便要將自己的名字刺在對方的胸口,好讓瑞維爾清楚他究竟是誰的所有物,而那個已經死掉的芙蕾雅又怎麼可能是他的競爭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