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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股東。
是為了挽救外公的心血她才同意回國和穆司南結婚。
可現在經歷這麼多,這個婚她是真沒法繼續。
一輩子,多長啊。
兩看相厭,該怎麼去熬?
其實穆司南說得沒錯,歐瓷的心裡的確是有人。
路璟堔。
美藉華人,賓夕法尼亞大學醫學博士。
這位溫文儒雅的男人是歐瓷在美國時候的主治醫師,曾細心照顧過她半年時間。
光陰荏苒,那半年是她最絕望,卻也是她最溫暖的日子。
歐瓷時常會在午夜夢回念起路璟堔的那雙手親暱地揉著她的頭髮。
即便不說話,她也能感覺到他手心的溫柔。
還有那杯鮮榨的橙汁。
每天清晨醒來她都會喝到。
香濃的甜,帶著絲絲的酸,還有微微的薄荷清香。
獨一無二。
就像她喜歡的那個獨一無二的路璟堔。
但世事無常,後來一切都變了。
歐瓷幽幽地嘆了口氣,拖著疲憊的身子從沙發上起身去了臥室。
房門虛掩,凌禕城眼睫微闔,好像真是睡著了。
看來這個男人的確是醉得不輕。
之前她和穆司南鬧得那麼狠,他作為罪魁禍首竟然真沒有出來。
歐瓷扯了扯唇角。
明明該慶幸他乖乖聽話的,為何她會有些隱隱的失落?
歐瓷輕手輕腳走了進去。
公寓裡只有一間臥室,凌禕城睡了她的床,她只能睡沙發。
她的手機還在床頭櫃上,俯身去拿,腰間突然就多了一隻手臂。
&ldo;啊!&rdo;
歐瓷嚇得尖叫。
凌禕城連眼睛都沒睜,直接將歐瓷拉到自己懷裡。
&ldo;凌禕城,你幹嘛?&rdo;
歐瓷抬手就捶打他的胳膊。
男人的眉頭擰緊,她打的正是他脫臼的那隻。
疼。
卻比不過歐瓷的委屈。
小女人之前在穆司南面前張牙舞爪像一隻小母獅,現在卻突然就哭起來。
毫無顧忌形象,咧了嘴,一把鼻涕一把淚,大部分都蹭到凌禕城的襯衫上。
&ldo;凌禕城,你醉酒我收留你,現在好心變成驢肝肺,反過來還被你欺負,憑什麼啊?我就那麼倒黴,穆司南剛走,你又來?我欠你們的?是不是,是不是,你說啊?&rdo;
紅艷艷的小嘴裡噼裡啪啦蹦出一大段說辭,惹得凌禕城伸手就去揉她的頭髮:&ldo;知道什麼叫欺負?嗯?&rdo;
歐瓷枕著他的手臂抽抽搭搭,不說話。
凌禕城牢牢地將她圈在自己懷裡,菲薄的唇湊到歐瓷的耳畔:&ldo;男女之間,如果男人不顧女人意願強了她,那才叫欺負,像我倆現在這樣,最多算偷情。&rdo;
偷情?
這個男人真是哪壺不開偏提哪壺。
歐瓷甚至連哭都忘記了。
她偷他個大頭鬼。
翻身從床上爬起來掄了拳頭又砸。
她是動了真格在發怒,力度沒輕沒重砸到凌禕城受傷的胳膊上。
凌禕城一聲不吭地忍著。
他知道她心裡有氣,不發出來,會憋壞的。
歐瓷累得渾身虛脫才停下來。
此時,凌禕城被她砸得連襯衫釦子都開了兩顆。
價值五位數的衣服不但糊了大把的眼淚鼻涕,還被她揉得皺皺巴巴。
&ldo;消氣了?&rdo;
凌禕城挑了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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