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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鎖骨和女人的不一樣,女人的魅惑,男人的野性,蔣遜莫名其妙地覺得,鎖骨也跟拳頭一樣,充滿著暴力和血腥。那裡布滿水珠,她點了點,把指甲上的血留在了上面。
賀川自然而然地親了下她的額頭。蔣遜回答:&ldo;疼。&rdo;
真老實。
賀川沒動作,靜了一會兒,握起她的左手,嘴唇輕輕碰了下她的食指,看她一眼,見她安安靜靜的,他溫柔地含住。
新傷口,碰水必疼,他一再小心,口裡的指頭還是忍不住打顫,但這人不叫痛,他就不停。食指之後,是中指、無名指,小拇指沒傷,大拇指傷得格外厲害。他含在口中,舌尖輕輕撥動、打轉,那上面有木屑,有灰塵,有她的血,他清洗著她的傷口,再把它們嚥下去。
疼痛變成一陣陣蘇麻的時候,蔣遜輕聲說:&ldo;還真不嫌髒。&rdo;
兩人身貼身,她仰著頭,撥出的氣就在他鎖骨上。賀川一笑,換了隻手,右手中指,指甲蓋都翻了,蔣遜輕輕抽了口氣,任由他細細地舔舐。
她看著他,想到了野獸。野獸不就這樣,受傷了用舌頭舔傷口,現在這個男人正在做著野獸的行徑。
蔣遜懶懶地靠著牆,右腳搭上他的腳背,隨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地蹭著,賀川舔完了,將她的臀一託,問:&ldo;還疼麼?&rdo;
蔣遜說:&ldo;好了點。&rdo;
&ldo;還有哪裡疼?&rdo;
&ldo;臉。&rdo;
她被強哥扇了一巴掌,直接從地上扇到了床上,有多疼可想而知,整片左臉紅腫,有清晰的掌印。
賀川舔上去,蔣遜抱著他的脖子,微微側著頭,腳已經蹭到了他的小腿,腿毛長長的,已經被水沾濕了。
蔣遜問:&ldo;什麼味道?&rdo;
苦。
賀川還在舔,舔到了她的眼睛,他不回答,把她的臀往上託,朝裡擠,又開始舔她的脖頸,含她的辱,那裡的黑手印早被他舔乾淨了,他開始用牙咬,不輕不重,像洩憤。
蔣遜挺起胸,抱住他的頭說:&ldo;進來……嗯‐‐&rdo;
一劍貫穿。
不再言語,她夾緊他的腰,後背撞著光滑冰冷的牆,一時冷一時熱,身體裡的力量迅猛兇狠,她支撐全靠他的力量。
賀川被她推擠著,不能出,只能還以更狠厲的對待,蔣遜一口氣上不來,等再能喘時,已經趴到了他的肩頭。
他用力一撞。
蔣遜低叫:&ldo;啊‐‐&rdo;
賀川把她壓在牆上,低頭看她,問:&ldo;多疼?&rdo;
蔣遜問:&ldo;哪裡?&rdo;
&ldo;手……臉……受傷的地方。&rdo;
蔣遜說話無力:&ldo;跟刀子刮上去一樣。&rdo;
賀川騰出一隻手,摸了下她的頭,蔣遜往下墜,努力夾緊他,賀川被她擠得沒法,用力撞了下,問:&ldo;你刮過刀子?&rdo;
蔣遜悶哼了聲,緩了緩,才有氣回答:&ldo;沒有。&rdo;
&ldo;那怎麼知道跟刀子刮一樣?&rdo;
&ldo;木片跟刀子一樣。&rdo;她漲得厲害,艱難地說出整話,&ldo;我被綁在床腳上,掰下塊木片。&rdo;
那瘦高個進來的時候,她的手正在背後掰扯木片,床老舊,木板都鬆了,床腳已經開fèng。她的指甲斷了,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