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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不帶這麼玩的。。。。。。。。。。。。。。。。。。。。。。。。。。。。。。。。。”
我妻秀語錄:生活真好玩;因為生活老玩我!
作孽啊~~~~?
作孽啊~~~~
“老大,我的心臟很脆弱的,驚不起你這麼巨大的驚嚇,真的。。。。。。。。。。。”坐在草摩利津的車上,秀為了方便和他溝通毅然選擇了離危險源最進的副駕駛位子。沒辦法,現在不溝通,他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溝通。
“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想等催眠大師來了你會更好的,想一想,讓你忘卻一切不愉快的回憶那不是很好嗎?”草摩利津自如的掌控著方向盤,可看在秀的眼裡,自己的命運分明已經被人家玩弄在股掌之間。而自己正在做著垂死的掙扎。顯然效果還不怎麼樣。
聽著草摩利津的話,難得的秀安靜了下來,垂下頭。
“那你為什麼不忘記有逸見湊存在的那份記憶呢,回憶著過往的幸福就是痛苦的表現,為什麼你不把你的痛苦記憶抹去,而想來篡改我的記憶呢,與其找個用有別人記憶的軀殼為什麼不讓自己重新開始,你想矇蔽自己,或者是想讓自己的痛苦繼續?”聲音沉沉的,說著話的秀沒有抬起頭,依舊是把自己的頭垂的低低的,兩邊的頭髮垂下來幾乎都已經碰到了他的腿。
一個急剎車,伴隨著一陣重重的喇叭聲,秀慣性的往前衝了過去,不過還好有安全帶在,憐月的頭並沒有撞上前面。
“誰讓你多嘴的?啊!”狠狠的敲了一下方向盤,草摩利津轉過頭,如地獄修羅般的眼神看著秀,伸過手掐住秀的脖子。
“呵呵。。。。。。。。。。。。。。。”被草摩利津掐著脖子,強迫的看向那個人。秀居然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剛才不是還很害怕嗎?怎麼現在又不怕了?”突然又收回自己的手,指尖在秀的頸項處流連徘徊。
趁著草摩利津沒有再一次發狂的動作,秀趕緊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保不齊草摩利津待會兒還要來那麼一下呢。不過貌似現在秀已經找到規律了,想要草摩利津放了自己最好的辦法就是表現出一臉的大無畏,而且不怎麼害怕的樣子,那說不定就解放了,已經有兩次完好的戰績放在前面了,兩次都是這樣,讓秀不得不懷疑這草摩利津該不是心裡有什麼畸形或者變態吧。
“我是害怕啊,剛才那是害怕你把我所有的記憶都抹去了,其實抹去記憶跟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從世界上抹殺有什麼區別?我怕唯一屬於我的記憶也沒有了,因為我只有它了。”兩眼看著前面車水馬龍的馬路,眼神開始有點恍惚,沒有焦距。
“但是你不是依然存在嗎?即使換了你的記憶,你的人依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你還是你。”傾身貼著秀的身體,開始不滿足於在秀的頸項間流連。
“誰跟你說,只要我的人存在於這個世界上,我就還是我,如果你把我的記憶換了的話,那我早就不是我了,因為現在的我就已經不是我了,只有我的記憶是真正屬於我的,你明白嗎?我唯一想保住的只有我的記憶,其他的我不在乎。”任由草摩利津的唇舌在自己的臉上游移,秀居然發現自己也可以有這麼鎮定自若的時候。
“是嗎?如果你的命也沒有了,記憶又有什麼用,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你的記憶或者你的性命。”雙手開始探進秀的衣服裡,嘴唇依然只是色情的挑逗著秀的感官,輕輕的觸碰或者輕輕的啃舐,並沒有深入。
“恩。。。。。。。那。。我當然選擇我的記憶了。”好好活著,曾經執著的想替自己的父母好好活著,但自己已經死過一次了不是嗎?執著已經不存在,唯一想留住的真的只有自己的記憶而已,雖然有痛苦或者說記憶中痛苦佔了多數的多數,但是幸福依然存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