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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親生父母和大哥外,裴家所有的人都排斥他,3歲時被送到無間島,接受所謂的“魔鬼訓練”,為的是足夠強大,為的是——
裴言嶠用力閉上長眸,十指緊緊攥在一起,輕微的顫抖。
***
段敘初發瘋了一樣索要蔚惟一,再怎麼說平日裡他會有釋放的時間,但昨晚他那裡一直硬著,這種從來沒有發生過的情況還是嚇到了蔚惟一,她受不住段敘初的狂猛,終究還是放下姿態哀求他。
他在身後一下下不停地撞擊,炙熱的親吻落在蔚惟一雪白無暇的身體上,直到蔚惟一哭出聲來。
他暫時放過蔚惟一,伸出長臂把蔚惟一香汗淋漓的身子攬在懷裡,段敘初痛苦地閉眼壓抑著,額上青筋跳動,喘息聲比剛剛還要沉重。
蔚惟一實在太累,也不管還抵在她腹部、不斷往她的腿間戳刺的碩大,她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但僅僅過了半個小時又被段敘初弄醒,緊接著開始下一輪……如此迴圈下去,蔚惟一每休息半個小時,或是一個小時,總會被段敘初做一次,起初蔚惟一還有感覺,後來她下身麻木到沒有任何知覺。
早上九點時,段敘初終於抵著蔚惟一暢快淋漓地釋放,而蔚惟一早在幾分鐘前就暈了過去。
第46章 你乾脆弄死我算了
段敘初緊緊抱著蔚惟一不動,那一刻他像要把自己整個人都要嵌入她的身體裡,鑽心一樣的快感讓他有一種他們早已融為一體的錯覺。
他的腦袋埋入蔚惟一光滑裸露的肩膀上,額頭滾落而下的汗珠跟她的混合在一起。
段敘初炙熱厚實的掌心覆蓋在蔚惟一的小臉上,修長的手指間或地撫弄著她早已被汗水浸透的鬢髮,空氣中殘留著濃郁的氣息,久久不散。
段敘初平息了好半晌,他才把自己抽出來,起身的一瞬間那些東西被他帶離,一片黏溼很不舒服。
段敘初低頭看到蔚惟一腿間泥濘不堪,他伸手撈住蔚惟一的腰,準備把蔚惟一抱到浴室。
誰知蔚惟一卻在這時醒了過來。
她覺得自己的命都丟了大半,此刻見段敘初這架勢似乎又要來一次,她壓根顧不上下身的疼痛,出於本能地掙脫段敘初的懷抱,“不要……”
蔚惟一似乎還沒有從這場近乎噩夢一樣的歡愛中走出來,她搖著頭喃喃自語,兩手拉起被子遮到肩膀,往大床的另一側移去,跟段敘初保持一定的距離。
她蒼白如紙的臉上凝著淚痕,睫毛還是溼潤的,如受驚的小獸一樣警惕地盯著段敘初,眼中露出不加掩飾的恐懼和怒恨。
段敘初見狀一愣,伸出手臂要去攬她,“蔚惟一……”,想說些什麼,卻察覺到蔚惟一眼波流轉,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最終蔚惟一的目光停留在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上,她的神色突然間變得狠戾決絕。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段敘初眼瞧著蔚惟一要跳下床去,他站在那裡陰沉沉地說:“蔚惟一你敢動什麼心思試試看,你還要不要蔚墨樺的命了?”
蔚惟一聞言裸露的脊背一顫,她猛然間清醒過來,抱著被子背對著段敘初坐在那裡,如一尊漂亮的雕像,一動也不動,只留給段敘初一個線條優美、膚色雪白的肩背。
也不知過了多久,蔚惟一慢慢地轉過頭來,不知何時她已是淚流滿面,嗓音早已在這場長達10個多小時的歡愛裡哭喊到沙啞,“段敘初你憑什麼?如果之前我做錯了,你有理由懲罰我的話,那麼這次我錯在哪裡,你要這麼玩命地折磨我?”
“你讓我待在別墅裡等你過來,一天之內我連大門都沒有出;你發訊息讓我給你煮宵夜,我做了一桌子的菜,你還是沒有來;我沒有再回自己的住處,一個人睡覺,我已經很聽話,很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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