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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讓阮葉明白了它們真正的作用:“小姐進到裡間去,換上褻衣,可以掛在門後木製的衣鉤上,我在外面等著您就是。”
“褻衣?”阮葉差點沒將手裡地東西丟出去,“這些是褻衣?”她有些不敢置信地問老闆娘。
老闆娘立刻用塗得鮮紅的五根手指捂住同樣塗得鮮紅的雙唇,笑得那個曖昧哪:“這褻衣店賣的可不是褻衣嘛,小姐你真是會說笑。”
我笑個屁,我現在臉部在抽筋好不好!阮葉滿頭黑線,想不到自己居然就這樣堂而皇之地走進了褻衣店。怪不得剛才她走進來時老覺得四周好多人盯著自己看呢,估計這麼大搖大擺逛褻衣店的還真沒有幾個,尤其她還是一副姑娘打扮。
她正想著,老闆娘又開了口:“小姐不知怎麼稱呼,也不知道來這芬芳樓多久了,我原來好像不曾見過你。”
“我……”阮葉張了張口,勉強笑道:“我不是這芬芳樓的。不過話說回來,這芬芳樓是賣什麼的啊?是酒樓還是客棧?”
老闆娘笑得眼神那個盪漾啊:“我聽小姐的口音不像江南人士,我還以為你也是芬芳樓的媽媽剛從外面買回來的呢。真是失禮了。”
阮葉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她穿得就那麼寒磣那麼像人家剛買回來的丫鬟嗎?老闆娘你也知道自己失禮哦,真是的。
搞不明白老闆娘眼神幹嘛那麼波光閃閃,阮葉正要問什麼,老闆娘語氣帶些輕賤,又有些摻雜著不屑與嫉妒地道:“這芬芳樓,樓如其名,自然是花樓了。”
“花樓?”阮葉嘀咕道,“看它的樣子我也知道它是‘花’樓,難道它是賣花的?”
老闆娘冷笑了兩聲:“小姐是真不知道,還是跟我打哈哈呢?賣花這般小生意芬芳樓的徐媽媽哪裡看得上,她賣的呀可是比那花兒還有嬌豔三分的女兒。”
阮葉吃驚地道:“她居然連自己的女兒也捨得賣。”
老闆娘笑道:“哎呀呀,不過是做皮肉生意而已,這女兒又不是親生的,好模樣自然是搖錢樹,相貌一般也可以賺些費用啊。”
阮葉乍聽那“皮肉生意”,微微一愣,驟然反應過來後,不由立刻面紅耳赤起來。雖然說話不似大家閨秀,但是她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少女,這種事情老闆娘這樣說來,她頓時感到渾身不自在起來。
老孃孃親拍自己的臉頰:“哎呀呀,我真該自打嘴巴。這些話哪能跟小姐您說,您就當耳邊吹過一陣風,別往心裡去啊。”
阮葉有些發窘地點點頭,正要找個藉口出去,老闆娘卻熱情地將那些五顏六色的褻衣往她手裡一塞,邊拉著她往裡間走:“小姐這邊走好。這些褻衣都是今年新近的款式,我隔壁兩家店可都沒有,所以我才沒有拿出來,只等客人上門了才拿出來給客人挑選。”
“新款?”阮葉有些好奇地拎起手裡的一堆,她覺得和孃親訓練她女紅時拿給她縫的零碎布料沒兩樣的褻衣,於是模樣傻傻地問。
老闆娘忙不迭地點頭:“這是自然,我向來不欺騙顧客,小姐要是不信,可以先去隔壁兩家店裡去瞧瞧,要是能找到跟你現在手裡一個款式的,我便白送給你也行。”她幾乎要拍著胸脯保證自己的東西獨一無二了。
阮葉被趕鴨子上架一般地給老闆娘連拉帶搡地塞進了裡間。
“小姐你在裡面慢慢試,我在外面候著。要是你覺得閒,也可以跟我說說話。”老闆娘服務周到地隔著門板道。她連聲笑道:“只要你不嫌我吵就是了。”
阮葉生怕她真會留在這裡,忙高聲地說:“不用了,你去看店吧,我自己換著看看就可以了。”好彆扭啊,她看著手裡的一堆勉強也算衣服一種的東西,簡直連從哪裡下手都不清楚。
老闆娘顯然會錯了意:“小姐你就別害臊了。這換衣服可是個耗時間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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