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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辰從桌子上砰一聲滑了下去,半天后,桌緣上冒出來一個狼狽不堪的腦袋,“她打你,你就沒還手?”
楚佑寒氣呼呼的瞪他一眼,順勢扯出筆筒的馬克筆來了一招天女散花,“你是男人嗎?我再怎麼不才也不會打女人。尤其不會動她,一根毫毛。”
袁天辰呼啦一聲站起來,哼哼唧唧道:“都說這是個男尊女卑的時代,那憑什麼打架的時候男人要讓著女人啦?有外遇的不止是男人,紅杏出牆的女人也有,既然大家都死要面子,打架的時候就該鬚眉不讓巾幗啊。”
忽然想到了什麼,摸著下巴疑惑道:“柳詩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暴力了?”
“她是病人!精神分裂者,”楚佑寒低聲說。
“那又怎麼了?”袁天辰一時沒有醒悟。
“我跟她計較,我還是男人嗎?”楚佑寒拍案而起。
“慢著——你,你剛才說什麼了?”袁天辰慢半拍的跟上來,“精神病患者?怎麼會這樣?”
“如果我知道,她就不會得這個病。”楚佑寒氣急敗壞的錘了桌子一拳頭,咔嚓一聲,膝上型電腦震得飛起來,落在地上,粉碎。
空氣裡,即刻靜得只能聽見那砰砰砰不規律的加速心跳聲。
“那她現在在哪呢?”許久後,袁天辰望著楚佑寒那張美得不是人卻猙獰得比鬼嚇人的俊臉,心提到嗓子眼,小心翼翼的問。
“美國治療。以後,不需在我面前提起她。”楚佑寒望著窗外,面無表情。
袁天辰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哦。”
美國紐約。
新工作,新環境,陳子墨適應得很快。唯一的煩惱就是,他單單適應不了柳詩情。
比如現在,柳詩情就分外的活潑,活潑並不是不好啦,但是不能過頭。柳詩情一晚上在地上爬,跟牙牙學語的嬰兒一樣——可愛。他必須得承認這一點,她確實很可愛。
“詩情,你看這是什麼?”他捧著一本兒童看畫識字系列叢書之一,指著佔據書頁大半部分的動物插畫,一絲不苟的問。
柳詩情咯咯咯的笑起來,輕輕戳了戳那頭小牛的角,脆生生嚷起來。“這是小牛。嗷——嗷——”她學牛叫學得惟妙惟肖,學了一個晚上,以至於陳子墨有點吃不消。
他不過是想測驗一下她的心智年齡而已,她有必要那麼認真嗎?
“詩情,你別叫了,好不好?來,我們吃點夜宵?”他試圖制止噪音。
她愉悅的點頭,“好啊!嗷——”然後又學了一聲牛叫。
陳子墨差點噴血。
晚上,他夢見自己被一群牛包圍,驚嚇中醒來,發現柳詩情在隔壁嗷嗷的叫個不停。
她精力亢奮,但是他白天上班,時常加班,晚上還不能好好入眠,這便是他的煩惱。
他鬱郁的起床,怒氣衝衝的踢開她的房間,用很粗暴的口氣嚇唬道:“你要是再敢叫,我就把你拖出去餵狗。”
醫生對病人,看來並不是都那麼好耐性。別被天使矇蔽了眼睛。
柳詩情將手塞進嘴巴里,惶恐的瞪著他,那雙無辜的眸子清澈如泉水。陳子墨的怒氣消了一些,卻言不由衷的欺騙自己,“好吧,看在他那張別墅消費卡上,我就饒你一回。”
回到床上,終於可以睡一個安穩覺。
無論怎樣,陳子墨被柳詩情逼得快瘋了。
他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不行,得快點將她治好,不然下一個折磨精神病醫生的可能就是他自己。
陳子墨決定,從那本紅色筆記本著手。柳詩情發病的那一天,她正好在翻閱那本筆記,或許,那就是解決所有問題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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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