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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錚心說,奇怪了,這可是我泡你妹妹,你丫高興個什麼勁?不過他嘴上卻說道:“承認什麼?妍兒臉紅,是因為我剛才說韋應物、杜牧、白居易這些人,一個個都是些淫邪之人……”
“啊?”林曦大吃一驚:“為何這麼說?你有何證據?”
“有,當然有!”雲錚伸出三根手指頭,神神道道地說道:“有三首詩為證。”
林曦眼睛瞪得老大:“說說看,你要是說不出個理由來……”
雲錚懶得聽他的威脅,反正也是屁話,直接道:“首先說韋應物。”
林曦點點頭。
雲錚道:“韋應物,光這名字,便是世間男人之嚮往也……”
“什麼意思?”林曦沒想明白,打斷道。
“你傻啊?韋應物,韋應物……為硬物!”雲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
林曦張大嘴:“……呃,你,你繼續。”
雲錚這才繼續道:“《滁州西澗》有讀過吧?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當然讀過,這還用說?”
雲錚嚴肅的點點頭:“嗯,那就好,我給你分析一下:第一句用詩來形容女人:‘獨憐幽草澗邊生’。晨光啊,要知道此草非彼草,此澗非彼澗啊!第二句:‘上有黃鸝深樹鳴’,其實這一句乃是本詩的一大敗筆,不如改為‘上有白鴿深樹鳴’比較貼切。第三句:‘春潮帶雨晚來急’。潮與急,突出表現了做某些事情的主要原因與經過。最後一句,‘野渡無人舟自橫’。瞧瞧,事完了,人走了,船也就自由了。該辦的都辦了,該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絕不拖泥帶水,乾淨利落地完事走人。可謂淫得瀟灑,淫得自在!什麼叫‘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這就是了。”
林曦目瞪口呆,過了一會總算回過神來:“那杜牧與白居易又怎麼了?”
雲錚道:“不相信?好,咱們繼續,先說杜牧。就說《寄揚州韓綽判官》和《泊秦淮》。”
林曦道:“好,這麼兩首憂心國事的詩,我就不信你能說得它成淫詩。”
雲錚嘿嘿一笑,心說你丫太小看本少帥了。他昂然道:“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唸完之後,神態一變,“杜牧其實乃是詩人中最變態者,其詩將”吹簫“之詞放入詩中以愚大眾,並且居然還成了名詩。第二首也是一變態之作,”隔江猶唱花“,一句話寫了”隔岸取火“和”花開“兩種高難度的姿勢,而且變態得如此肆無忌憚,所以……誒?晨光兄?你怎麼了?”
林曦神色木然地看著雲錚,最後艱難地憋出一句:“承風,我今天才知道,你果然是個淫才。”
卷一 且把風流唱少年 第120章 恭喜,你出師了!
雲錚眼睛一瞪:“什麼叫淫才?”他施施然道:“這叫正詩歪解,乃是本人獨家發明的專利……哦,我是說獨家絕學。你這還是第一個見識到的人,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人家想聽我還不想說呢!”
六賢王白眼一翻:“歪解,果然是歪解。本王可是眾所周知的賢王,如此褻瀆先賢的行為本王是決計不會去幹的不過你說得倒也有趣呃,那白樂天又是怎麼回事了?”
雲錚一陣“嘔吐”,大搖其頭:“你的確是君子、賢王,不過……是‘人為’的。”
“人為的?”林曦一愣,然後怒道:“廢話,不是‘人’為的,還能是豬為的嗎!”
雲錚哈哈大笑:“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嗯,這人為呢,其實是一個字……”
林曦眉頭一皺,忽然明白過來,人加為,不就是個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