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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是柔然發病的主要原因,她睹物思人,憂思過重導致病情加重,以後你最好少接觸她,或是不接觸她。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柔然她、、、、、、”兩大滴眼淚落在他的手背上,“我拓跋少軒再也經受不住失去柔然的痛苦。”
孟瑤低垂頭顱,羞愧的想馬上死去,好心辦了壞事,柔然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她也無面目苟活人世。
王峰和慕容謹最為焦急,又不敢聲張,乾著急沒辦法。
“韓管家,囑咐府中上下人等誰也不許亂嚼舌根,胡亂猜疑,信口胡說,倘若走露半點風聲,洩露真相,夫人有個閃失,誰也甭想活。”
夫人生命垂危、小公爺發這麼大的火,拓跋府上下皆斂聲屏氣,沉浸在慌亂之中。
當他再次回到她身邊的時候,她還未甦醒,一隻手臂無力的垂下來,露在外面,他捧起她的玉臂,小心放入被子中,她的手好涼,他的心好疼。
守在她身邊,他連個盹也不敢打。
媚兒和文君煎了藥進來。
他脫下鞋子,坐在她的上首,讓她的頭靠在他的懷裡,“把藥給我。”他一羹匙一羹匙為她喝下。
她的眼睛緊閉著,藥還是喝了下去,這就是人的本能,求生的本能。能吃藥,是好事。
媚兒對小公爺又敬又恨,他害夫人變成這樣,令人痛恨,恨不得拿馬鞭使勁抽他;他愛夫人,令她敬重。
“小公爺,我們守著夫人,您去休息吧。”
“不,我要陪著她,文君,你去命人抬進來一張軟榻。”
他是要常住沙家浜。
一夜,柔然沒有一絲響動,連個身都沒翻,拓跋少軒觀察了一夜,他總是會試探性的看她的呼吸,他怕從此陰陽相隔。
日上三竿,柔然睜開雙目,這一覺睡得好長,她恢復了一些體力,“少軒,王媽和王大哥、孫大嬸在哪裡?”
“他們都在府裡,周大夫說你需要將靜養,你的房間,閒人免進。”
“他們是我的親人,不是閒人。”她不樂意了,“你用詞不當。”
“是我用詞不當,總之,你少說話,多休息。”
“我們的寶寶沒事吧?”
“沒事”他口乾舌燥乾咳兩聲,喝了一杯涼茶。
她精神尚好,喝了一碗小米粥,把藥也喝了。
“這要真苦。“她砸吧砸吧嘴。
“良藥苦口利於病,忍著點。”
他一邊勸慰愛妻,一邊叫媚兒弄些糖水來給夫人爽爽口,去去苦味。
她又睡去了,睡得沉。
慕容謹一大早等候在議事廳,“小公爺人,柔然她、、、、、、”
“暫時安好。”他說:“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她若想起孩子沒了,是我踢的那一腳,她一定會跟我拼命。”
慕容九謹沒有心情安慰小公爺,他現在只關心柔然的生與死。
“我可以去看看她嗎?”
他沒有拒絕,“她正睡著,你可以悄悄看一眼就走。”
“我明白,不會吵到她,不親眼看到她安然無恙,我實在坐立不安。”
他開始後悔把唐柔然交給拓跋少軒,太大度反而適得其反,釀成悲劇。柔然映入他的視線裡,他萬箭穿心,她是那麼柔弱、喘息也是微弱的,房間裡的響動,她渾然不覺。
他的一腳踢得夠狠,差點一屍兩命。慕容謹憤懣與痛恨交織,真想揪住拓跋少軒痛打一頓出出氣。
氣沖沖走出門,與迎面而來的王峰撞了個滿懷。
“慕容公子,柔然她怎麼樣?”
“睡著呢,你我還是不要打擾她。”
站在遠處的少軒,他自以為最愛柔然,可傷她最深的也是他。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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