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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白天何薇問她的那個問題，而她在成瑾和夢裡的女人裡，選擇了夢裡的那個。

想想有些可笑，明明兩個是同一個人，可她卻更喜歡那個幻影。

或許是夢裡的那個更溫柔一點吧，她依稀記得她還安慰過她，在她驚醒後輕拍她的肩膀，讓她再次入睡。

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她的思緒，塗之鬱回過神來立馬回了房間，開啟門見成瑾正站在門口。

她舔了舔下唇，聽成瑾說：&ldo;晚上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知道嗎？&rdo;

塗之鬱點頭。

低頭的瞬間，忽然看到門邊的地上出現了一條白色的線，她好奇問：&ldo;這是？&rdo;

成瑾回答：&ldo;界限，禁府和陰間平行。&rdo;可能解釋的成分有些多，成瑾說到這兒便停了下來：&ldo;總之，你不要踏進來。&rdo;

&ldo;好。&rdo;

成瑾指著隔壁房間說：&ldo;水七和空露在那邊，你要是覺得有什麼異常，就敲房門，連續三下，她們會聽到，但是這門你不能開。&rdo;

塗之鬱點頭：&ldo;好。&rdo;

成瑾又說：&ldo;晚上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要怕，那些東西不會進來的。&rdo;

塗之鬱：&ldo;好。&rdo;

成瑾想了想，又說：&ldo;能睡的話一會兒就去睡吧，空露應該給了你助眠的香，你點一支。&rdo;

塗之鬱微笑：&ldo;恩。&rdo;

成瑾此刻的手是放在塗之鬱的門把上，隨著心中的想法，指尖在木板上一下快一下慢地敲著，她左右看了幾眼之後，確定沒什麼需要交待的，才慢慢把手放開。

塗之鬱見她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不自覺地竟然吐舌，抿著嘴露出了一邊臉頰的酒窩。

她說：&ldo;好啦，我不是小孩子，一會兒我就去睡覺，明天醒來你們就結束了對不對。&rdo;

成瑾目光放空地看著她的酒窩，幾秒後表情柔和了下來，淡淡地恩了一聲，接著重新將手放在門把上，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塗之鬱的衣服被門關上的風一吹，微微地飄了起來，她伸手在空中抓了幾下，她癟嘴，嫌棄的態度自言自語道：&ldo;冷漠！連晚安都不說。&rdo;

說完後她對著房間門笑了一聲，沒眼彎彎地小聲說：&ldo;成瑾，晚安。&rdo;

才說完，房門忽然又被開啟，塗之鬱微笑的表情還在嘴邊沒來得及收回來，成瑾站在門口，似乎本想要說些什麼，但見她這樣，話鋒一轉，疑惑地看著她問，&ldo;你笑什麼？&rdo;

塗之鬱立刻收住表情，看著她說：&ldo;怎麼了嗎？&rdo;

成瑾回神，指著她身後的說：&ldo;窗簾開啟，窗戶別關。&rdo;

塗之鬱：&ldo;好。&rdo;

成瑾恩了聲，手放在門把上準備把門關上，可才掩起一點，又再次開啟。

&ldo;晚安。&rdo;

成瑾的這話讓塗之鬱頓時僵住，幾秒後才恍悟過來，愉悅的心情裂開嘴對著她笑，露出深深的酒窩，同樣說了句：&ldo;晚安。&rdo;

雖然成瑾不明白眼前的姑娘為什麼忽然這麼開心，但這個笑意似乎會傳染，她沒由來地也回應了一個笑，才將門關上。

塗之鬱踩著輕快的步伐去洗漱，結束後點了那香就爬到了床上，她知道成瑾這次的行動很重要，而剛才她的那番話。

塗之鬱才不會覺得她是在擔心她，大概是學校那天晚上，和水七夢裡留下的後遺症吧，成瑾估計會覺得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