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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彭城王要放了賊首十四郎?你沒聽錯?”徐州錦衣衛校尉拿著越王府的錦衣密報再三確認。
錦衣衛軍士拱手答道:“回大人,錦衣衛潛伏在越王府的七名坐探先後都送來了密報,徐偃武不僅要放了賊首十四郎還要勾結倭寇犯我大寧,以此養寇自重!”
自從朝廷釋出倭國為必徵之國後,沿海水賊全都投靠倭國去了,倭女王卑彌呼死後諸子篡位,加入奪位失敗的幾個將領逃出邪馬臺國佔據西海道南方几座島嶼招兵買馬劫掠附近商船,寧朝軍民商船亦不免橫遭其禍!
大寧海軍東海水師接連線到幾宗報案後立刻出兵,幾次打擊之下倭國勢力被迫退回邪馬臺國,剩餘的水賊聯合一些倭奴繼續流竄,其中勢力最大的一個便是以十四郎為首的倭寇。
年初,海軍大都督徐道覆釋出剿賊令,東海水師與青州水師奉命聯合出戰,雙方在東南海面的東夷島附近大戰。
最終,寧朝水師擊沉敵船百艘,俘獲四十艘,斬首倭寇五百級,斬殺千餘,俘虜三百名,並活捉賊首十四郎關押于徐州按察使司大獄。
“越王府要幹什麼?私通倭寇可是大罪!”校尉起身揹著手踱起了步子,臉上的凝重毫不遮掩:“此事若是屬實,呈報洛陽之後朝廷一定會有大舉動,到時候恐怕連徐州的土地都要翻過來再篩一遍看一看還有沒有藏著倭寇的奸細!”
“大人,徐偃武一向蔑視朝廷,我們不可不防!”
越王府的錦衣衛探子多次上報彭城王徐偃武心懷叵測,對朝廷言詞多有不滿,甚至對今上不恭,但都被徐州錦衣衛校尉以沒有實據為名壓住沒有上報。
錦衣衛校尉點了點頭,他拿著信離開值房臨行前吩咐:“你繼續派人盯著越王府,尤其是徐偃武,我去布政使衙門一趟,有人求見你就說我病了閉門不見外客。”
“諾!”
按察使衙署外,說曹操,曹操到,彭城王帶著十幾個護衛已經到了。
“原來是彭城王,不知彭城王到臬司衙門有何貴幹?”把守的按察使守衛站出來迎接。
徐偃武皮笑肉不笑:“我找你們按察使裴大人有要事商議,快去通報。”
“好嘞!您稍等。”說話間,幾人已經將徐偃武迎了進去。
很快,徐州按察使裴松之也迎了出來:“哎呀什麼風把彭城王給吹來了?來人,看座。”
徐偃武沒有正眼瞧人,徑直跨進了臬司衙門正廳,到了地方就坐到了主位上,好似這裡不是按察使衙署倒像是他彭城王的家門,可以隨意進出,毫無限制。
徐州按察使裴松之似乎全然沒有看到徐偃武的這番失禮的舉動,他樂在其中的坐在下首,倏地開始閉上了眼。
徐偃武正想說些什麼,見裴松之如此雲淡風輕做派,嘴巴張了張愣是半個字沒有說出來,一旁辦著座椅的小廝偷著樂悄悄離開了。
徐偃武平復了心情,他率先打破了沉默:“聽說臬司衙門至今沒有把倭寇的案子審清楚?這可是上呈御史臺和刑部的大案,這麼久了還沒有進展,到時候上面問罪的急遞送來了怎麼辦?
徐偃武憑著記憶繼續道:“本王記得年初平了倭亂,大軍回來時把十四郎是要押赴進京受審的,若不是十四郎的人在徐州沿海做了孽,牽扯的案子太多上面也不可能把人關在我們這裡。如今,案子積壓了幾個月,人你們也從嘴裡問不出什麼來,不如把人早一些送去京都,省的砸手裡了。”
聽到這裡,裴松之睜開眼了,他不動如山,連頭也沒有歪:“彭城王的意思莫非要自己領了這差事?”
徐偃武兼著徐州都指揮使的差,一般臬司衙門缺了人都像向司衙門借調,這在哪個州都是有的例子。
“不!”徐偃武抬起了手錶示拒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