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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居的族群都會有避難場所，白虎族是遺落妖神族之一，智慧只多不少，避難處不可能沒有設立。看周圍這麼安靜的模樣，不是躲起來就是被俘了。葉追皺眉，希望不是後者。

&ldo;嗯。&rdo;葉森點頭，和葉追出了屋子仔細關上門。

兩人腳程很快，穿過一小片綠地後葉森忽然停住腳步，他震驚地看著祭祀臺的四根神柱倒在地上摔成幾截，現場猶如狂風過境，濃鬱的殺氣裡混著血氣。這是白虎族最莊嚴的祭祀臺，不僅神柱倒了，就連底下的陣都被破壞。祭祀臺底下是白虎駐地最安全的避難之處，這片地方落了古老的陣法，據說能抵禦雷劫。

葉森伸手去摸神柱上的白虎雕刻，心底逐漸湧出巨大的不安，撥出的氣息也變得滾燙起來，眼睛酸澀腦袋又熱又暈。

葉追瞅著地上的神柱覺得有點眼熟，他撓了撓頭，瞥見旁邊的葉森左眼裡的印記忽然清晰起來嚇了一跳，急忙上前掰過葉森的身子，&ldo;阿森，你的眼睛……&rdo;

葉森左眼裡的印記從清晰浮現到融進褐色的瞳孔只花了十幾秒的時間，他眨了眨眼迷糊的問道：&ldo;眼睛？我眼睛怎麼了？&rdo;

&ldo;不，沒什麼。&rdo;葉追有些莫名心慌，他覺得這趟回來不是什麼好事。

葉森撥出一口氣，指著面前坍塌的石梯道，&ldo;追，我們下去。&rdo;

&ldo;我先去看，你等等。&rdo;葉追掀開擋住石梯的石板，蹙著眉率先跳了下去。

祭祀臺底下是避難的神殿，陣法被破這道石梯就現了出來。根據祭祀臺被破壞的情況來看，底下應該已經塌了，希望沒有人受傷。葉森捏緊了手指，等不及葉追的訊號，踏著殘留的石階緩步走了下去。

血腥味越來越濃，伴隨著焚燒的腥臭，葉森臉上的表情也沉了下來。

&ldo;阿森……&rdo;葉追仗著個子高，在陰暗的地下宮殿裡擋著葉森的目光，他扔了手裡的火把，敲擊聲在此時特別突兀。他顯得有些無措，&ldo;我們上去吧？&rdo;

葉森一動不動直視葉追，直到葉追主動挪開身子，捏出火苗來照明。

與祭祀臺一樣，神殿也被摧毀的所剩無幾。葉森看著石磚上遺留下來的血跡和焚燒過的焦黑痕跡，心裡一股怒氣早已壓抑不住&ldo;轟&rdo;的一下炸裂開來。他握緊拳頭，一步一步朝裡走，每走一步就腦海里就傳來聲聲虎嘯，或痛苦或憤怒。

良久，葉森才吐出一句：&ldo;好臭啊。&rdo;

葉追不遠不近的站著，&ldo;是魔氣。&rdo;

&ldo;是那個入了魔的地仙嗎？&rdo;

&ldo;嗯。&rdo;葉追道，&ldo;恐怕白虎族有他想要的東西。&rdo;

&ldo;呵。&rdo;葉森忽然輕笑一聲，&ldo;他找錯地方了。&rdo;

&ldo;阿森？&rdo;葉追被唬了一跳，摸他腦門問道，&ldo;你還好吧？&rdo;

葉森始終是白虎族的，雖然現場並沒有白虎的屍體，但不排除有白虎族人犧牲。葉追心裡也有點煩躁，從知曉葉森是被壓抑了天性的妖怪開始。他希望葉森是個能陪自己永遠的妖怪，但不喜歡那個四方神的定位。

&ldo;我沒事。&rdo;葉森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道，&ldo;先找到四爺爺他們要緊。&rdo;

&ldo;好。&rdo;葉追應道，他邊說邊走過去指了指某一處，&ldo;我看到那邊有個出口，族裡人也許從那個方向跑了，氣味也在&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