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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感想？&rdo;

&ldo;沒什麼感想，&rdo;楊姝看向窗外，她想起了那天劉察講述的故事，眼底又開始有了濕潤，&ldo;都過去了，人都沒了，談感想沒意義。&rdo;

楊詩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著楊姝，深吸一口氣，說：&ldo;這件事上，我確實做得不對。&rdo;

楊姝身子一頓，她沒想到楊詩云會說這樣的話。

印象裡自從楊姝成年之後，她和母親之間的關係越來越惡化，母親也從未說過任何緩和的話語。

這是第一次。

&ldo;我想過告訴你，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rdo;楊詩云說。

&ldo;沒找到機會？&rdo;楊姝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了，&ldo;這麼多年，一次機會都沒有？&rdo;

對於楊姝的質疑，楊詩云表現得很鎮定：&ldo;我承認，也確實是我不想說，是因為我始終無法原諒你父親。&rdo;

楊姝沒回。

&ldo;從你出生開始，你父親就基本沒回過家，每次回來一次，身上都會有女人的痕跡。&rdo;

時隔這麼多年，楊詩云再次講起來，語氣裡仍舊是有埋怨。

聽到那句女人的痕跡，楊姝想起了林雲市醫院裡，馮華躺在病床上對自己講述父親的樣子。

她知道作為女人，母親當年的反應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

看到楊姝表情有了緩和，楊詩云又接著說：&ldo;我希望你在這件事上能原諒我。&rdo;

許久，楊姝終於端起那杯楊詩云倒的茶，抿了一小口，入口微苦，回味甘甜，是好茶。

&ldo;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rdo;楊姝說，&ldo;人死不能復生，說這些沒有用。&rdo;

&ldo;那就不說這件事了，&rdo;楊詩云見好就收，拿出兩本資料夾推到楊姝面前，&ldo;說說旅遊的事情。&rdo;

&ldo;旅遊？&rdo;

&ldo;對，上次跟高總一起吃飯時說好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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