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女人真麻煩(第2/3 頁)
,冷清歡抬手將冷清琅推落錦鯉池中。看來,這個女人不僅口舌如劍,還囂張跋扈,刁蠻任性。
第三次,花轎裡,冷清歡用一把剪刀惺惺作態,令自己丟盡了臉面。
她醫術那麼好,想要尋死,不就是一粒藥丸的事情嗎?何至於這樣大費周章?所以,他認定了,她應當是對於自己同時納冷清琅為側妃的事情不滿,一哭二鬧三上吊,典型的妒婦!
而且,她還有了身孕,這樣的事情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若是傳揚出去,自己會再次淪為長安王朝的笑柄。
這樣一無是處的女人,他迫不及待地與她撇清關係,無論是生是死,她回她的相府,與自己再無瓜葛。
可是為什麼,今日在慈安宮,當他被皇祖母跟前的嬤嬤擋在宮外的時候,會有一種僥倖?當她斬釘截鐵地說要和離的時候,自己會暴怒?當外祖母以冷清琅的命運作為要挾的時候,自己除了將她再次恨得咬牙切齒,竟然還會如釋重負?
自己為什麼一次次向著外祖母和祖母妥協?將這個女人重新帶回王府?向來殺伐果斷的戰神麒王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優柔寡斷了?莫非,是這個陰險的女人給自己下了什麼迷藥?
一想起冷清歡每次被自己責問之時,倔強不屈的眼神,桀驁不馴的臉,心裡頓時就火氣翻湧。分明是她紅杏出牆,做錯事在先,為什麼還會這樣理直氣壯?但凡是她對自己稍微服一點軟,自己也不會對她這樣無情刻薄。
女人真麻煩。
姐妹二人全都不是省油的燈。
第二天一早,慕容麒拍拍屁股,跑去軍營裡躲清靜了,這王府,雞飛狗跳還是上房揭瓦,全都隨她們心意。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他走了,這王府反而太平了。
冷清琅做戲都是給慕容麒看的,他不在府上,英雄無用武之地,冷清歡這裡,她又討不到什麼便宜,自然也就偃旗息鼓,安生下來。
晨起,冷清琅就無聊地端坐在妝臺前,瞅著菱花鏡裡的自己,娥眉櫻唇,我見猶憐,哪裡比冷清歡差一星半點。可偏偏就是一句嫡庶有別,冷清歡唾手可得的王妃位置,自己卻要殫精竭慮去謀求。
原本,屬於冷清歡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出門便是無上榮耀的相府嫡女,前呼後擁,眾星捧月,上京貴女爭相巴結。就是她與她母親出現的那一刻,自己就淪落成為了笑話。
若非是自家父親當初為了飛黃騰達,答應尚書府的金榜搶婿,又何來後面的兩妻爭夫?
冷相為保前程將所有過錯全都推到金家頭上,雖然後來因為虧欠對姨娘與自己十分偏愛,但是,他也無法彌補自己為此付出的代價。
冷清歡,她一個已經失貞的女人怎配成為尊貴的麒王妃?這個位置遲早都是自己的。假如,她不識抬舉,就別怪自己心狠手辣。
“啪”的一聲,眉筆在手心裡折斷。趙媽立即從一旁溼了帕子給她擦手。手心裡被紮了一個紅點。
“好端端的,你說王爺怎麼突然想起跑去軍營裡住了呢?”冷清琅懨懨地自言自語。
趙媽面上不冷不淡:“夫人為什麼不去問問知秋呢。”
趙媽懂規矩,從冷清琅大婚之後就改口,不叫小姐叫夫人了。
冷清琅漫不經心地問:“問她有什麼用?”
“王爺走的前一日,知秋單獨去過王爺書房。”
“什麼?”冷清琅轉過身,一臉驚訝:“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全然不知?”
“夫人那個時候已經睡下了。就那日她被您罰跪,起來後精心梳洗妝扮了一番,就去王爺的書房了。”
“她去做什麼?”冷清琅頓時警惕起來。
“誰知道呢,奴婢眼瞅著她去了前院,從跟前過的時候,香風陣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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