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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又飄走了，&ldo;別賣關子!不說拉倒!&rdo;

&ldo;抱歉，習慣了啟發式提問。我認為，頭髮、絲巾、樹葉，都是兇手所為，目的只有一個，遮蓋。&rdo;

&ldo;遮蓋?你說，蓋住死者的臉?&rdo;關錦明白了。

&ldo;對。絲巾是兇手解下來的，用來蓋在死者臉上，絲巾很輕，夜裡被吹走。杜曉月是短髮，身邊也沒有可以遮蓋的東西，兇手從遠處樹叢那邊捧了很多落葉灑在她臉上，但那時是冬天，有大風，所以很快都被吹散，只留下一些碎屑。至於李玲，兇手用了她的長髮遮蓋，她死亡的地方四面不透風，現在又是初夏，夜裡有露水，所以頭髮還是粘在臉上。&rdo;

&ldo;有點道理，不過你怎麼想到的?&rdo;關錦酸酸的問。

&ldo;我是聽到趙夢起最後那句&l;她的臉在我面前不停晃&r;，我才聯絡起來。&rdo;

&ldo;他說的是&l;夢到她的臉在我眼前晃&r;。&rdo;

&ldo;意會就好嘛。&rdo;

&ldo;承認自己記憶力差，有那麼難?&rdo;

&ldo;是是，在這方面，你無人能敵。&rdo;陸雲揚表示甘拜下風。

關錦心裡這才舒服了點兒，&ldo;那你說說，他為什麼這麼做?&rdo;

&ldo;兇手並沒有特別的整理死者易容，遮蓋的方式也很粗糙，可見並非愧疚。我覺得可能是一種儀式或者符號，死者用這種方式，為自己的一場殺戮做結。也許裡面還包含著一些對死者的恐懼或者不敢直視。&rdo;

&ldo;聽上去神叨叨的&rdo;關錦有點懷疑。

&ldo;我是神棍嘛，說話當然神叨叨。&rdo;陸雲揚邊說邊打電話給溫靖寒。

那邊剛接通了，陸雲揚餵字還沒說出口，就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ldo;嗯……滾!……刺啦‐‐唔……&rdo;然後滴的一下，結束通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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