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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夫人……」隊長擦了擦額前的汗,大喘氣一口,「沒有記錄,也沒有監控,小林總最會躲這個了,您知道的。」
「那怎麼辦呢,爸爸,我們去車站等吧,或者找私家偵探!」
「不要急。」林啟遠有條不紊道,「去車庫,查他那些玩具車,花花綠綠的,少掉哪輛沒有。」
林州行的跑車收藏,還是 wiln 最清楚,點了一遍,確實少掉一輛,蘭博基尼知更鳥蛋藍色的特別款,大陸加香港都只有這一輛,極其顯眼,查起來容易許多。
林舒琴鬆了一口氣,林啟遠卻道:「故意挑這種顏色,大概往反方向跑了,阿 will,搞清楚他在哪裡,告訴我們知道,然後就不要再管他。」
柺杖點了點,林啟遠環視一圈,最後把視線落在林舒琴身上,一字一頓強調道:「所有許可權和卡面都給他停掉,一分錢,一粒米都不許給!」
「爸爸,小州還傷著……」
「怎麼,你還怕他死了?」林啟遠道,反而露出一絲讚許的笑容,額前皺紋舒展開,但很快收了起來,「敢做到這一步,也算是有點骨氣,阿琴,我們就等著看你的好兒子,要折騰些什麼吧。」
深夜被手機震動驚醒,鄧清睡得並不安穩,接到林州行的電話的時候她剛剛入睡不久,擰開床前夜燈,她看了一眼表面,指標已轉過午夜十二點。
聽筒裡有一點雜音,他像是坐在某個封閉的容器當中似的,外面正在下雨,又或者颳風,不是很清晰,但有寒涼意味,林州行很輕的叫了她一聲,然後沉默下來。
他應當是有很多話要解釋的,她應當是有很多問題要問的,也的確如此,但兩個人不是不知道怎麼開口,而是不知道怎麼開頭。
安靜了好一會兒,夜裡很靜,靜得連呼吸聲都聽得見。
最終,還是鄧清開口問道:「你的傷好了嗎?」
「本來還在醫院,但是我跑了。」就著這個話口,林州行簡短說明瞭現在的狀況,「外公停了我的卡,凍結了我所有的帳戶。」
他和家裡鬧翻了?
鄧清聲音一緊:「只能這樣嗎?」
並不,顯然有更柔和、更迂迴的方式,但林州行並不是一個柔和、迂迴和耐心的人,而且他極其敏銳,立刻察覺到鄧清話裡的擔憂和不贊同,反問道:「那你想要我怎麼樣?」
「我說不清……只是覺得這樣不好。」鄧清的反應並不快,驟然變故,她有點茫然,一邊想一邊說,「現在還沒有到那個地步,對不對?別讓家裡人擔心。」
林州行直接問:「你想讓我回去?」
鄧清低聲道:「嗯。」
林州行驚愕不已:「我做到了這一步……你讓我回去,鄧清!」
「你的傷還沒好,沒有必要現在……」
「沒有必要?!」他厲聲打斷,重複了一遍,強調著反問,「你說要我分清林家的操縱的時候怎麼不說沒有必要,說要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時候怎麼不說沒有必要,現在到了這一步……我做到了這一步,你告訴我沒有必要?」
「我只是希望你用更好的方式,不想看到你和家裡決裂。」她的出發點明明是關心,卻不知道為什麼觸及他敏感的神經,鄧清皺起眉毛,「你冷靜點行嗎?」
對方似乎聽進去一點,即使帶了一些陰陽怪氣的疏離:「那麻煩講講,什麼是更好的方式。」
她能給出什麼方案?她從來不真正瞭解他的家庭和他的處境,遲疑著說:「經濟上獨立了,你外公就會信任你了,是這樣吧?也許等大四的時候,貿易公司做出一些成績,我們可以一起和他們談一談。」
這一次林州行不再忍耐,直接說:「你太樂觀了。」
鄧清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