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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楊「喔」了一聲,他反手抓緊了顏路,道:「那我是不是得改姓程啊?」
顏路有些為難的抿了抿嘴,她道:「我知道你和你爸爸感情好,但是你委屈下,為了將來,等你大權在握了,」
「等我大權在握,你也能翻身當皇太后了?」顏路還沒說完,白楊就打斷道。
他握著母親的手,感覺心頭一陣冰涼。
他無視此時顏路看著他的眼神,接著道:「我告訴你,我姓白,白圳的白,我這輩子就一個爸,我爺爺奶奶也早死了,你就省了這份心吧!」
他一把甩開母親的手,轉身離去。
顏路還是不想放棄這個機會,她衝過去抓住白楊的胳膊,道:「楊楊,你知道媽媽在程家受了多少委屈嗎?」
顏路只要一想到這些年在程應飛媽媽那裡受的氣,心中就一陣憤恨。
她傾訴道:「明明就是程應飛不能生,又不是我,憑什麼每次都怨我?
這次我暈倒就是
楊楊,我一定要在他媽面前抬起頭做人!」
白楊轉身看著顏路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他突然覺得實在是太諷刺了。
當初母親為了和程應飛在一起不顧自己和父親的感受,她口中程應飛和她才是真心相愛的偉大感情。
怎麼,這麼轟轟烈烈不顧一切的愛情,現在也會這麼痛苦嗎?
白楊把顏路的手從自己胳膊上掰下來,他道:「我不會做你的工具,我有我自己的人生,你好好保重。」
他一步步走出病房,任顏路在身後如何呼喚他的名字,都再也沒有回頭。
☆、小黃瓜離家出走
林風坐在醫院走廊凳子上,他見白楊出來,便迎上去接他。
白楊回頭望去,顏路沒有跟出來,緊閉的窗簾和門好像把他們隔絕在了兩個世界。
林風把手上捧著的東西遞給白楊。
白楊一看,是一碗紅糖餈粑,裡面鋪滿了花生碎和芝麻面,還熱乎乎的。
他用牙籤先紮起一個給林風,林風也不拒絕,直接順著他的手吃下去。
白楊看林風喜歡吃,又紮了一個給他,道:「這個是在哪兒買的?」
林風嘴裡還含著沒有嚼下去的餈粑,口感香甜軟糯,他也順勢紮了一個給白楊,道:「隨便在醫院門口買的。」
放屁!
放花生碎和芝麻面的餈粑他從小吃到大,附近的店鋪離這裡有足足兩個站。
但他也不戳破,端著餈粑一口一個的吃。
林風看他吃的滿嘴都是,掏出紙輕輕擦著他的嘴角。
白楊正在咀嚼的嘴一下停住了,氣氛伴隨著醫院消毒水的味道漸漸產生了化學反應。
「太糟糕了,這種甜蜜而晦澀的感覺簡直太糟糕了!」
白楊想。
他微微抬頭和林風四目相對。
他正想著如何從這種曖昧的氛圍中掙脫出來,走廊裡就突然衝出來一個人,一把奪過了白楊手裡的餈粑。
白楊被衝出來的人嚇了一跳。
他和林風定睛一看,只見一個穿著黑色棉衣棉褲的眼鏡男正蹲在地上用手狼狽的吃著東西。
碗裡的餈粑已經沒剩幾個,眼鏡男三下五除二地吃完,又伸出舌頭舔碗裡的紅糖。
他抬起頭對正盯著自己的兩人道:「還有嗎?」
他舉起手中的空碗,坐在地上:「這個還有嗎?」
白楊搖搖頭。
眼睛男嘆了一口氣,又把手伸出來使勁嘬了兩下上面殘留的芝麻面,轉身離開。
白楊完全被這個突然出現的眼睛男給搞蒙了,他道:「這個人是怎麼了?」
醫院裡到處都是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