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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那算命的用扇子點點她,說了四個字:「家有雙姝。」
蔓子表露出疑惑。
算命的說話都愛繞圈子擺譜,見她不解,才解釋道:「你曾經有姐妹。」
她重複:「曾經?」
算命的點頭:「曾經有,現在沒有。」
蔓子聽完心裡一笑,信口胡謅的謊話,模稜兩可隨意一捏,以為誰都會信呢。
她極力否認:「你錯了,我是獨生子女。」
算命的見她如此堅持,搖頭笑笑,只說了句:「信則有,不信則無,現在對你來說也沒什麼影響。」
什麼意思?
蔓子壓根不信,她會有什麼姐妹,按照他先前說過的字眼「曾經」,難道是陸慧生她之前曾經流過一個?
這一聽就是小眾解析,拿誰都能自圓其說,並且這也不是她想要了解的內容。
她準備看好戲,再問:「除了這個,你還看出來什麼?」
算命的已經想好要說什麼,卻是憋著,將目光放到她腳上,指了指說道:「腳上有傷過吧。」
蔓子臉上的淡笑收攏,愣愣地同樣看過去,「腳上怎麼了?」
她這段日子雖不敢走快,但走路姿勢已經沒有明顯異樣,只是步子放慢點,不敢走得太吃力。
「我說的劫難就是你腳上的,在醫院裡住過一段日子吧。」
蔓子哈哈一笑,並未承認,只驚訝地問:「看面相還能看出這個?」
算命的說:「這個看不明顯,只是這是你命裡必經的劫數,算算時間應該就在前不久。」
蔓子無言,乾乾點頭,接著又道:「那就算是劫難,也過去了,現在萬事順心。」
算命的不這樣認為,悲劇地搖頭,對她說:「給我看看你的手。」
蔓子縮身:「哪隻手?」
「兩隻手。」
「不是男左女右嗎?」
算命的嫌棄地看她,「那是古時候的說法,現在要綜合起來判斷,左手代表先天運,右手代表後天運。」
蔓子顫巍巍地伸出兩隻手,而後想,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算命的用手指捏住她的指尖,手心朝上,掌紋淺而亂,卻因為上面的濕汗清晰可見。
他頭一句話說:「靠手吃飯的吧。」
蔓子輕輕點頭。
算命的說話都是肯定句,說完就繼續深究上面深淺不一縱橫交錯的紋路,眉頭微皺表情深凝。
蔓子不知他接下來又要說什麼,只見他撒手之後便不管了,抄起扇子開始裝模做樣地搖起來,在這寒涼的初冬。
她著急起來:「什麼意思?」
算命的看了看遠處,眯著眼道:「你不肯說明白,我也不是神仙,這隨便一看,自然不能交代地很清楚。現在看來,這劫難日後還會有,就在你的感情線上。」
蔓子聞言低頭看向手掌。
他繼續說:「你看,延長線末端有岔口,短紋徵象會與愛人分離,待過了那個時候,就能重新開始下一段感情。大拇指附近這塊區域名為金星丘,你性情平淡,為人和善,但命中會有不善之事,萬事還取決於你自己。」
蔓子聽他說得頭頭是道,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她捏拳握緊,看相這種事只能當笑話聽,當真那就輸了,自己的人生如何發展,還得看未來的變數。
算命的又話鋒一轉,「當然我說的只是淺薄的片面,具體的還要將你的八字起來。」
蔓子挑挑眉,她向來認為的重要性,所以也不會大方地告知外人。並且在這一點上,具體的還得問陸慧,她自己一無所知。
蔓子拍拍腿,起身道:「有難化難,船到橋頭自然直。」
算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