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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子撓了撓頭,「等我出院以後再說吧。」
「嗯。」江源走著走著到窗前,看著外面,突然說道,「今天天氣很不錯,要不要下去逛一圈?」
「出去?不用了,這有點麻煩。」
他似乎已經決定好了,「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借輪椅。」
蔓子留在上等待,心情沉重。
剛剛他走之前,悄悄塞給她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有重要的事。
一路上兩人無話,直到江源推著她到了住院部後面的人工湖,停下來走到欄杆那邊靠著,對剛才的事情作出解釋:「本來在病房就想對你說的,但是我看你總是心不在焉,時不時看隔壁的人,是在顧慮什麼嗎?」
蔓子沒想到他觀察這麼細緻,問他:「你怎麼會猜到這些?」
馬上她又換句話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她的語氣有些著急,隱約覺得不會是小事。
江源看看她,暫時沒開口,或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很有耐心地等著。
片刻過後,他緩緩說道:「周嶼正這個人,你應該不陌生吧?」
蔓子感覺周身有一陣風颳過,手腳泛起微微涼意。
她歪著頭,首先不解:「你怎麼知道這個人?」
江源轉過身面對她,「最近一次和朋友們工作交流,其中有一位在刑偵大隊當刑警,彼此聊了起來,就聊到一樁案件。」
他頓了頓,繼續說:「沒錯,就是你心裡想的那件,你是舉報人,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蔓子眉間皺起來,擔憂無數:「我是舉報人,可是後來的進展我一點都不清楚。那天晚上我從警局出來以後,就撞上了你的車。」
他觀察著她的臉色,「那出來以後,還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緊閉嘴唇,不想說。
「如今你受傷躺在醫院,難道不想多做了解嗎?」
「我想過要了解,但是新聞上一點訊息都沒有,警局的人也不肯告訴我,我沒法得知。」她表情凝重,看著他說,「你還想告訴我什麼,不會只是通知我你知道這件事情而已吧?」
「你猜對了,我是想要告訴你真相。」江源嚴肅地直視她,「而且也是唯一肯告訴你的……你指證的那些量,對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在你住院的第七天,他就已經出來了。」
「怎麼可能……」蔓子似乎被當頭一棒打響,情緒有些激動,聲音難以置信,「他這是藏毒販毒,至少有兩百克,你知道的吧,這樣的能判多久?這種情況,檢察院怎麼會撤銷公訴?他,一週就出來了?」
她彷彿聽到了笑話,急忙掏出手機就想打給劉警官核實,她是最重要的證人,法律面前這都能被忽視嗎?難道那天晚上的一切都是假的?所有人都在作秀,是她的幻覺?
江源用手擋在她打電話的螢幕上,他對她搖搖頭:「你打過去也沒用,他們一開始就沒打算告訴你,現在去問也只會敷衍你。」
「什麼意思?」她有點懵。
江源直接把話說明白:「意思就是這件案子已經撤了,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外界無人知曉,除了警局裡面的人,而他們也被勒令對此保持緘默,如果問起更有一套統一的說辭。我原本只當聽說,但是發現這件事與你相關,覺得還是有必要讓你知道。」
「那麼你有什麼看法?」
震驚過後,她反而顯得平靜,從他口中說出來這些,想必他應該比自己更加覺得不可思議,對法律被藐視的可恨,亦或是對殘酷現實的失望。
可他的表情看上去並沒有波動。
「我覺得你應該換一個角度去想。」
「什麼?」
「犯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