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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聲,房門被人踹開。
商容與進門便看到冉清谷被綁在榻上,老嬤嬤手裡拿著一根細長的碧玉,在世子妃的身下墊著一塊白色綿帛。
而那個老嬤嬤正在解世子妃的腰帶。
他都沒解過。
他一腳踹開那老嬤嬤,抽出匕首割掉綁著冉清谷的布帛。
看著冉清谷一臉呆滯的表情,他將冉清谷抱在懷裡,哄著:「好了,沒事了,有我在,你別怕。」
冉清谷現在能抓住的,只有商容與。
他一把抱住商容與,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我不怕……」
商容與好笑:「你都嚇成這樣了,還說不怕?」
王妃走了進來,喊道:「容與。」
商容與質問:「母妃,你幹什麼?」
王妃:「母妃還不是為了你,世子妃在嫁入王府之前,便早已經跟她表哥形影不離。」
商容與:「那又如何,我在娶她之前,身邊鶯鶯燕燕也不少。」
王妃:「這怎可比擬?你是男子,她是女子。」
商容與反問:「母妃,你不覺得這對女子很不公平嗎?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便要求三從四德。您也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更何況,我早已經同世子妃圓房了,你再怎麼檢驗,也沒了落紅。」
他知道白毓喜歡表哥冉清谷。
但他肯定白毓不會已經跟表哥發生關係了。
經歷過男女之事的人與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的人是不同的。
他每次親白毓時,白毓臉都能紅到脖子根。
他同白毓接吻時,白毓堪稱一根木頭,手足無措,害羞無比。
白毓在面對其他事情都是遊刃有餘,可偏偏在這件事上,純得跟一張白紙似的。
不提圓房還好,一提圓房,王妃便震怒。
「你還想誆騙我?下人說親耳聽到你答應世子妃,在她未準備好之前,你不會強迫她。你當母妃是傻子不成?」
「母妃寧可相信下人,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兒子兒媳?那母妃親眼看看吧。」
商容與解開冉清谷的披風。
只見被披風遮蓋的脖子鎖骨處到處都是斑駁的吻痕。
那痕跡或淺或深,有的已經淡了,有的還烏青紅腫。
「母妃是覺得兒子無能呢,還是覺得兒子是柳下惠呢?」
王妃光看那些痕跡就覺得奢靡放肆,更何況還是經歷過的兩人。
冉清谷立刻下榻跪了下去,委屈不已說:「王妃,毓兒雖跟表哥一同長大,但只是兄妹之情,絕不會做出閣之事,倘若母親不信,可以差人去北城去問,若毓兒做過半分有損女兒家名節之事,就讓毓兒不得好死。」
商容與也附和:「母妃,你覺得兒子會鬼迷了心竅,容忍自己的人被別人擁有過嗎?」
他看向冉清谷:「我的人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別人連頭髮絲都別想碰。」
冉清谷對上商容與的目光。
商容與說得很認真,差點讓他以為是真的?
不知商容與現今為何要幫他?
難不成他也不想圓房,為了逃脫王妃的責問?
也是,當初新婚之夜,商容與可是信誓旦旦說過,只與自己喜歡的女子圓房。
而現在他不願意圓房,商容與也不願意,他們在一根繩子上,商容與只能幫他,免得日後王妃逼迫他圓房。
王妃的猶豫不定瞬間被這句話化為齏粉。
她的兒子她瞭解。
商容與生來便享受最好的。
世子妃家世確實差了點,為了這,商容與還跑去跟皇上退了幾次親,甚至新婚之夜當著全天下人的面讓皇上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