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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宸澤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她,從她溼漉漉的頭髮,一路往下,目光幽深地停在了她的胸前。她像一條從池塘裡打撈上來的小魚,渾身是水,一片令人遐想的春光若隱若現。
郝傾城循著他視線的落腳點,目光著陸時,臉刷地就紅了,立馬伸手遮擋。
哪知他目光沉靜,輕輕淡淡的語氣:“手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視覺效果能有多好,趕緊把衣服換了,別感冒。”
手感都知道怎麼回事?
他輕描淡寫這一句,讓她想到那些年,他每一次的淺嘗輒止,意亂情迷之下無可奈何地抽身而退。
她羞得要死,他卻說以後加倍奉還。
她落荒而逃地跑進臥室,衣服換好,走出臥室的時候,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應宸澤人已經不在沙發上坐著了,她四下尋了會,那一抹修長挺拔的身影正在廚房裡忙碌著。他已經脫下了外套,白色乾淨的襯衣,純黑精緻的男士皮帶搭配黑色的西式長褲,整個人清俊如寒雪。
狹小的廚房裡,那是一種與眾不同的存在感。
郝傾城的荒蕪的心原上,燦爛的小花開始冒出淺白色的枝椏,似乎要開出一片奼紫嫣紅來。
她在廚房門口靜默站立著。
他側目,看見了她,語氣平淡:“換好了?”
“嗯。”她輕聲答。
她一直在廚房門口杵著,疑惑地看著他,他了然地開口:“趁著感冒還沒惡化,煮點清粥喝喝,茶几上泡了一杯感冒沖劑,現在剛好可以喝。”
異常的暖流淌過,她依舊心口不一:“我才是這的主人,你怎麼會做得這麼輕車熟路?”
“感冒沖劑在茶几上放著,冰箱裡有煮粥的食材,需要太熟悉嗎?”
郝傾城語塞,轉身就走了。
一杯熱乎乎的沖劑透過腸道抵達胃裡,她有些萎靡的身子感到異常舒適。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六章
她在沙發上蜷著,心緒難寧。
“喝吧。”他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在她一側的沙發處坐下,有些距離,卻讓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謝謝。”她接過,客氣疏離。
屋內靜默一時,只有牆壁上的時鐘在滴答流淌。
她低頭喝粥,他靜靜地注視著她。
這種氣氛是微妙的,就像她碗裡的粥,清清淡淡,卻有點甜。
郝傾城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到了。
她用勺子攪了攪碗裡的粥,最終打破這股即將變異的平靜:“你來找我有事嗎?”
應宸澤不說話,站了起來,往門外走。
郝傾城以為他要走,趕緊把粥放下,從沙發上跳了下來,準備送客。
他卻在玄關處停了下來,郝傾城跟在他的身後緊緊剎步。
他拿起掛在玄關處的黑色西裝,從內裡的口袋裡掏出一張燙金的銀色摺疊卡片,轉過身來,眸色很深:“既然夢想還在,身為你的上司,我想我應該給我的員工提供靠近夢想的機遇。”
他把西裝外套搭在了小臂上,旋開門把手,走了。
郝傾城低頭看了一眼捏在手上質感十足的卡片,是一張受邀函。
確切的說,是應氏七夕高階珠寶展的受邀函。
清粥和感冒沖劑都沒有拯救郝傾城,第二天早上一醒,濃濃的鼻塞和混沌的腦袋鄭重地表明她感冒了。人在感冒的時候,胃口極淡,郝傾城勉強吞了兩顆感冒藥丸,喝了一碗白粥,上班依舊。
有了想法,也不怕身子疲弱,悶頭對著畫稿塗塗改改一整天,最終完成的時候,忍不住拿起來放在嘴邊親啄了一口,滿意的笑容浮現在嘴角。
費了心思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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