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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攔,大大方方的說話。
“這件事我會讓容閒知道的,彭夫人放心。”瀾央信誓旦旦的說道,“這葉夙夕根本就不配留在容家,髒了這塊地,她欺瞞容閒,還攪得容家日夜不安寧,實在可惡。”
“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彭顏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便就此離開了。
那副畫卷落到了顧允之手中,他又叫人比著這畫卷畫了許多張一模一樣的,貼到這城中各處,並配上了尋人令。
隨後,他又找到了當初被石娘得罪的那位piao客,讓他頂上這尋人者的位置。很快,這石孃的畫像與身世被城中人口手相傳,幾乎無人不知。
也就是在這時,他們也看準了時候,花錢讓那位piao客找上容家,隨後被家丁趕出兩條街外。
這麼一鬧,容閒也基本已是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事後對葉夙夕這一人更是聽人提起便氣紅一張臉。
看到容閒這個態度,你讓曾經被葉夙夕欺負過的那些姑娘們怎麼坐得住?柴房裡的葉夙夕的日子是更不好過了。
那些發了黴的糕點也都被人強行塞進她的嘴裡,現如今容家大院裡哪個人不是受了氣先跑去柴房發洩一通?而這些都被葉夙夕甩鍋給容閒身後那些妻妾身上,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夫人露面教訓她後,更是肯定了她的想法,認為如今受的苦都是那些妻妾有意給她穿的小鞋。
她一直被關在柴房中自然是不知道外面那些風風雨雨,氣不得自己被那些人騎到頭頂上來,便故意將自己整得慘兮兮的,衣著髒亂,到處青紫,然後趁著守柴房的人交班的空隙時間偷偷溜了出去,想去找容閒,到他面前討個可憐。
也是好巧不巧,這一天,剛好大夫人彭顏與其他幾位夫人也都在,主座上的人是容閒不用說,顧允之和瀾央坐在另一邊。
這一天,飯桌邊的人比那一日都齊,皆是在議論有關於如何處置這個葉夙夕的事情。
而就在這時,從柴房中逃出來的葉夙夕,崴著腳,哭哭啼啼的出現在了主廳之中。
她的衣衫凌亂,暴露在外的面板上有些青青紫紫的斑塊,還沾著許多黑灰。巴掌大的臉上佈滿了淚漬,嘴角也不知在哪磕破了一塊,那樣子真是慘急了。
“容閒!”她喊著容閒的名字,體力不支的跌倒在地。
只可惜她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在此刻沒能引起容閒絲毫的同情心,反而讓他震怒的朝她摔去了手中的筷子。
“丟人現眼!”容閒憤恨的抬起手,指著她,對那些因害怕而低下頭的下人們道,“不是讓你們看好她嗎!?”
瀾央起身,語氣平靜的道:“也不怪別人守不住她,即便人手再多,看得再嚴,她想要逃出去也總會找到可以鑽的空子。把她拿下,這次別讓人跑了。”
以彭顏為首的夫人們紛紛唾棄道:“衣服讓你這樣糟蹋,還不如不穿!你這樣半遮半漏的是給誰看的?真不愧是流鶯出身,平常人還真幹不出這事兒!”
“你們讓人去欺辱我,前些日子還去諷刺我,現在還這般汙衊我!容閒啊,我們好歹夫妻一場,你真就你能這麼看著她們如此作踐我嗎!?”兩行清淚從她的眼眶中溢位,順著她的臉頰流淌而下,被淚珠滾過的地方被洗去了一些灰塵,瞬間便白了一道。她倔強的抬起頭,雙手撐在地,直起脊背,“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這副模樣是拜你們所賜,而你們說過的那些,我也沒有做過!”
“沒有做過?”瀾央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人遞上一沓厚厚的紙,他拿在手中,翻看,一邊道,“知孟鎮的石娘,你的名氣在當地可是不小,當初的恩客想你想的都找上門了,還說沒有?”
這也不怪葉夙夕,畢竟她是魂穿來的,那副身體之前的主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她也是一點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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