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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失去了所有心理依附的何清澄意志徹底的消沉下去,最終在陶少華與劉灼其兩人的眼前從高樓上縱身躍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他這樣的舉動也不過換來二人之間暫時的間隙,甚至在他們在一起後,劉灼其提到這件事也都是對何清澄嘲笑的說辭,廢物、不拿自己的命當回事、損人不利己,害他與陶少華分開這麼久。
劉灼其是人渣,可陶少華又在整個事件中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他漠視何清澄被劉灼其的傷害,不對阻止劉灼其反而將何清澄囚足。他總是說自己對何清澄有多好,如何盡心的去照顧,如何的喜歡,如果他真像自己說的那般,何清澄又何以落得一個死的下場?
就像是一個人被侵害後,人們不去指責犯人,反而反過來對受害者進行說教:你應該把自己裹嚴實點,你穿的像阿拉伯婦女一樣誰會對你做什麼?你不應該走夜路,你不應該一個人外出……
何清澄的性格造就了他不會對他人主動要求什麼,這也就是他做的唯一的錯事。
還好,他現在來的夠早,任何無法挽回的傷害事件都還未發生。
在他醒來之前,這具身體似乎剛剛被毆打過,現在渾身無一處不痛的地方。遮住他雙眼的黑紗布早就被蹭落了,環顧四周,他正身處於間廢棄的倉庫中,不遠處,兩個男人正守坐在大門前聊的起勁。
瀾央毫不猶豫的調出了120系統,不過幾秒的時間,門外邊倏然出現了救護車鳴笛的聲音,守在門前的兩人立刻站起了身,警惕的後退,接著朝他跑來,似乎想帶著他轉移陣地。
但人終究快不過車,即便隔著兩扇破門也是如此,破舊的鐵門被撞開發出巨大的聲響,白色的急救車直衝衝的開到了瀾央的身邊,並將那兩人颳倒在地。車子停下後,從救護車中下來幾位醫護人員,解開捆綁住他手腳的粗布後用擔架將他抬上了車。
更重一級的傷害還未發生,他身上幾處青腫看似嚴重也都沒傷到骨頭,並且第一時間得到了處理,休養幾天便能好,但這樣可不利於情節發展不是嗎?
【病例已按照您的要求作出了修改,右手粉碎性骨折、韌帶斷裂、內臟破損與腦損傷,及相關手術記錄與重症轉移已編排妥當,經檢查不存在漏洞,祝您接下來一切順利。】
他的報復心理似乎越來越重了,但瀾央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壞事,有些人就應該受到懲罰。
病例修改的比原文中何清澄的情況要更為嚴重,明眼一瞧就是被人往死裡整才會有的傷。右手被夾板固定吊在身前,頭部也被纏了一圈繃帶,實際上這兩處連皮外傷都沒有。在護理人員詢問他家屬聯絡方式時,瀾央毫不猶豫的便報出了陶少華的手機號。
叮囑完了相關事項與做完了宣教之後,那名護士便離開了病房,屋裡又只剩下瀾央一個人,他仍在思考之後的路該怎麼走。
雖然這個世界本身並沒有如同上個世界一般有極大的危險性,可兩個排除目標中的一個對他懷抱著極大的惡意,隨時都會動手傷人,而且家中也是有錢有勢。這種人如果不能一下解決,就算現在把他送進監獄,也會被極快的保釋出來,只怕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
想要擺平他不能心急,勢必要一擊必殺才行。
病房的門忽然被人從外推開,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垂著頭玩著手機走進了屋子,一邊道:“明姐!想吃什麼?”
瀾央朝他看去一眼後,收回視線。
這病房裡只有一個床位,床位上也只躺了一個人,沒有他口中的明姐。
見無人答話,那人抬起頭來,一雙張揚上挑的鳳目在躺在床上的少年身上掃視一圈,接著,他頓住了腳步,對著瀾央道:“抱歉,我走錯房間了。”
“嗯。”瀾央點頭,應過聲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