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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袁旋取笑的目光中僵硬的一笑：「那待會你下班後就在門口等我。」說完就走進人群裡了。

方然憋著笑看著林正文的背影，難得看到林正文破功的模樣，方然覺得實在有趣。

蔣默看著笑的開心的方然，默默開口：「你跟你那個叔叔關係很好。」很肯定的語氣。

「啊？」方然沒想到蔣默會主動找自己說話，好半天才反應過蔣默指的是林正文，方然想了想說道，「好像……確實挺好的。」

蔣默垂眸沒再說話。

但是方然卻繼續說著：「其實，我跟林先生剛開始關係特別不好，呃……也不是特別不好啦，」方然想起幾個月前自己對林正文的排斥，笑了笑，「就只是我單方面的針對林先生而已，不過林先生實在是個很溫和的人，所以久而久之，我們兩個關係就變好了。」

「方然，」蔣默看著方然，目不轉睛，「那天說的話，對不起。」

雖然有感覺到蔣默態度變好的傾向，但蔣默完全意想不到的話語，還是讓方然愣住了，方然眨了眨眼，好半晌才擠出一句話：「沒，沒什麼。」

蔣默低著頭，手中不停的清洗著高腳杯，也沒再說話，氣氛異常尷尬，弄得方然差點以為蔣默說的那句道歉是自己的幻聽了。

好半天，就當方然準備雙耳不聞窗外事一心發呆時，蔣默出聲了。

「方然，我們交換秘密吧。」

第43章 秘密

「方然，我們交換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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